斯科皮哼了声:“啧啧,听听他们怎么写的——‘先是德拉科·马尔福,虽然他刻薄,但是我必须承认他是个英俊而优雅的巫师贵族——而我相信,马尔福才是斯科皮·格雷特的初恋,从一开始,因为斯莱特林的奇怪规矩他们俩就被绑在了一起,就算在餐桌上,他们也坐在一块儿。然后是哈利·波特,他们俩一块参加了今年的圣诞舞会,作为开场舞伴——为了格雷特,波特和马尔福的关系日渐恶劣,今年在礼堂,两人有了一次一发不可收拾的较量,那还牵扯到了一个教授,但是格雷特帮助马尔福教训了那个教授……哦,我不该说太多(她已经说得够多了的!斯科皮愤怒地甩了甩报纸),可是我想说,是的我没想到,为什么迪尔佳布莱斯特先生也会……那是个德国人,来自德姆斯特朗,他的父亲就是德国魔法部著名的傲罗主任,哦就是几年前设计阿兹卡班的那个。我真的不知道……也许那个男孩也许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魅力所在,或者他擅长于炮制迷情魔药——最后,我甚至听说,那个罗恩·韦斯莱在情人节那天也送出了自己的巧克力,当然,还是给格雷特的。’——以上来自一名知情的霍格沃茨在读女生。”
“迷情魔药!”斯科皮愤慨地说,“我看起来像段数那么低的人?”
潘西抿了抿茶,斩钉截铁地点点头:“像。”
斯科皮咂咂嘴:“得了吧潘西,其实我十分怀疑这个人是你——来吧,是不是?说出来,我绝对不生你气。”
将斯科皮恶狠狠地扔在棋盘上的报纸拿过来又回味了一遍,还是读的津津有味的潘西在沙发上笑得直不起腰,听了斯科皮的问题,这才擦擦眼角的眼泪,上气不接下气儿地说:“不,呵呵呵呵,亲爱的,这次真的不是我。”
“我从不怀疑你是《预言家日报》的外聘间谍这件事的真实性——至少我收到韦斯莱巧克力这件事知道的人可不多。”斯科皮挑起眉,怀疑地问。
“纸是包不住火的。而且这向来是霍格沃茨的传统项目——谁送了谁巧克力,第二天,只要有人是对你感兴趣的,那么整个学校都会知道你究竟都收到了来自谁的巧克力,又送出去了哪些。我的男孩。”潘西撩了撩头发,难得耐心地解释。斯科皮表情松动了些,在所有人都经不住诱惑跑去看魁地奇选拔时,只有潘西选择留下来陪他,说实在的,对于现下心灵十分脆弱的斯科皮·格雷特先生来说,这行为简直是体贴的雪中送炭。
虽然他知道,其实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潘西自己一向不太喜欢魁地奇。斯莱特林姑娘的看法是:看魁地奇,等同于看另一个状态的男人。
“——但是我没办法忍受一抬头,所有能看见的男人身上都写满了你的名字。”在留下来后,潘西严肃地对斯科皮如此说。
斯科皮翻了个白眼儿,将自己摔进沙发里。
潘西还在喋喋不休:“韦斯莱,波特,德拉科,还有迪尔佳布莱斯特——梅林的胡子,这一数还真有些惊人是不是?三分之二支魁地奇球队!”
“我要疯了,潘西。”斯科皮捂着耳朵,重重地翻了个身嘟囔埋怨,“咱们就不能换个话题?——”
“能,”愉快地说,“嗨,德拉科,选拔顺利?”
斯科皮“蹭”地从沙发上坐起来。
看见袍子上溅满了点点泥水的铂金贵族,他拖着他的扫帚——那把扫帚在上个月长出了绿色的花骨朵后就再也没了动静,叶子似乎也没有变的更茂密了。满脸疲惫地弯腰从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入口走了进来,德拉科银灰色的双眸定了定,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里扫视了一圈。在他身后,是扎比尼,高尔、克拉布等等一大票亲友团,当然,离德拉科最近的是阿斯托利亚。现在,她正踮着脚,试图拿自己的手绢给德拉科擦擦脸——
德拉科躲开了那个擦拭的动作。
“外面下雨了?”斯科皮淡淡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