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听着那熟悉入骨髓的声音，愣了愣，随后笑了起来。

笑的疯狂悲哀。

“三界安危，与我何干？你又凭什么，以我的命，换这三界生灵的命？又凭什么，认定我一定是毁了这三界的人？”

女孩说着，眼睛逐渐红了，声音依旧是咄咄逼人的冷漠。

只有云尧听得出来，少女还话语中的茫然与无助。

他低低垂下眸字，广袖中的手紧紧攥住。

同样的话，云萝魔化之前也问过她。

那样的悲凉无辜。

你们都不是我，凭什么就说我会毁了这三界？

我还不曾踏足三界，你们便定了我的死罪，判了我的死刑？

云尧，你也认为我是那毁了三界之人吗？

云尧，我和三界，于你来说，哪个更重要……

女孩一句句问话如犹在耳。

“云萝，那魔气你驾驭不了。”

云萝扬唇一笑，眼底的所有脆弱都消失殆尽，只剩冷漠残忍。

“所以，我就该死？”

云尧狠狠一怔，望着那张美艳惊人的脸，久久不能回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