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老爷,江斯允去了海亚。”

陆南笙坐在轮椅上,摆弄着手指上的玉扳指,嘴角带笑,姿态儒雅。

“他早晚会去的,不过竟然这么快,他们这是沉不住气了。”

男人声音淡淡,还夹杂着几分浅笑。

“二老爷,当初从那里离开的,真的只有江斯允一个人吗?”

那人又问道,语气里有些许的不安。

陆南笙眸子微眯,看着窗外的风景,没有言语。

到了如今,是与不是,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。

……

破旧的院门大开着,前面也被打开了。

阳光洒进屋子里,照亮了常年阴暗的房间。

入目所及,令人触目惊心。

浓浓的霉湿味夹杂着一股恶臭,扑鼻而来。

最让人心惊的,是那满地满墙的红色痕迹。

那是学的痕迹。

那样大面积的鲜红,让人心惊。

这得是多少的血,才会将墙面和地面,染成这样?

屋子里,男人坐在一个小小的椅子上,头低的很低。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