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，他很少回家，一直住在外面的公寓，叶思白也不知道他最近都在做什么。

叶思白沉默了一会，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。

或者说，有些不知道要不要和他说这件事。

毕竟江靳远到底是怎么个态度，她也摸不准。

而且还有个顾芳菲夹在中间，她更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。

“远远，你喜欢顾芳菲吗？”她脑子一抽，最终问了这么个问题。

江靳远也是一愣，完全没想到叶思白给他打电话，是问这个。

“怎么忽然问这个？”江靳远声音沉下几分。

“你先回答我。”

江靳远沉默了一会，才声音疲惫的开口。

“或许喜欢过吧。”

这话说的，江靳远有些犹豫，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，他当初对顾芳菲的态度，到底是不是喜欢。

总之，他和她亲，想要对她好，看到她受委屈，他也会着急。

这算是喜欢吗？

他也不知道。

“那甜甜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