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她每每想找她谈话,她都是很早下班了,就连上班期间,也是尽量避免跟她讲话,所以郭果果是完全找不到时间跟她解释,
一周了,而在这一周里,刘同依然如往常般,接送她上下班,并且体贴的为她包揽了所有的活,不管是做饭还是擦地,刘同都一概揽了过去,决计不让她下手,
而从那天过后,他也再也沒有说过那件事,好似,那件事从未发生过一样,
但是郭果果知道,这可炸弹不是不爆炸,它只会隐藏在一个角落里,到有一天,忍无可忍,瞒不可瞒的时候,就会将所有人,都炸的粉身碎骨,
因为周莎莎那张大嘴巴,现在办公室里同时乃至主任都知道了她跟刘同的关系,每次问的时候,总会问她跟刘同商量好什么日子结婚,选在了哪一天,有沒有查过黄历啊各种各种……一一都被郭果果应付了过去,
这些天,她也想了很多,偶尔也会想起她跟段逸风的过去,于是,心疼的无法呼吸,
这天她请了一个小时的假,提前下班,并且打电话给刘同,让他不用來接她了,
很意外的是,刘同沒有询问任何原因,只安静听她说完,便挂了电话,
郭果果也沒有做多解释,至今她也沒能想通,她跟刘同的关系,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样,
推着自行车,走在回去的小道上,踩着落叶,听着‘咯吱咯吱’的声音,看着桥上急匆匆往來的人们,桥下的石板上,已经在沒有了洗衣服的妇女,桥上也沒有了成群追赶的孩子们……
郭果果不由得有些感慨,初來这座小镇的时候,还是那个初秋,转眼,就是初冬了,
她什么都沒有变,依然是当初的那个心情,只是时间却悄悄的溜走了,
街上有家酒铺,专门酿些土酒,大抵用玉米烧的,隔的老远,郭果果都能闻到那阵地道的土酒香,
这个法子,据说是这个镇子上祖传的,好几户人家都会酿,郭果果的记忆中,只有那些叫不出名字的酒,想当然,她对酒这些,也从沒有研究,
她垂眸思來想去了一会,终究还是放下自行车,走进了那家酒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