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她不相信。而是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。郭果果万万沒有准备好。更遑论。她完全不能接受。自己跟段逸风居然是同父异母姐弟的事实。
假如说。她们是姐弟。那么她们的关系。不是等于。
。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郭果果的身上。她只觉得难以呼吸。
更况且。一想到她跟段逸风居然是那么一个关系。郭果果只觉得左胸口闷闷的透不过來气。更甚连心都抽痛了。
闻言。段宏辉的目光有些颓丧。只自言自语道:“看來。你还是不能相信。我是你父亲的事实。”
“不不。。”即使他的声音再低。郭果果也听见了他的话。当即连连道:“我不是不相信您。只是。这太突然了。我一时沒办法接受……”她的手指抓紧了大腿。甚至连指甲掐入腿肉中去。她都沒发现。
她是如此的紧张。紧张于段宏辉的答案。
段宏辉看向她。目光落在她的耳垂上。“你的右耳后侧。有一颗很小的红痣。你的头顶中心。有一只很小的红鸡……”
郭果果的双目圆睁。震惊的看向他。甚至连手指都在发抖。
她右耳后侧的红痣。虽然很少人知道。可以说是一个巧合。也许有心人士仔细看了就会发觉。
但是。她头顶上长了一只红鸡。却是很少人知道。除了母亲。就连从小到大跟她生活大的表哥舅舅一家人都不知道。就更不用说外人了。
“你刚生出來的时候。那只红鸡就长在你头顶上了。只不过那时候形状还不明显。只是一块红色的疤……很少人有这样子的胎记。恐怕在一万个人中。也找不出一个。所以我能确定。你就是我的女儿。”
“那时候我就在想啊。它幸亏长在你头顶上了。不过后來在你四五个月大的时候。那形状就渐渐明显起來了……”
郭果果也有听母亲说过。她头顶上的这个胎记是从生出來就带着的。说是刚出生的时候还不长这样。到四五个月大的时候。就慢慢长成形了。
还说幸亏长在头顶上。要是长在脸上。恐怕她以后都找不到好婆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