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白二爷本就是当地的一帮老大。背后自然也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。但是因为当地有两个帮派。势力几乎是相互均衡的。
最近这白二爷被人阴了一手。手下的场子被砸了不少。损失惨重的情况下。当地黑帮的势力平衡被打破。两个帮派自然斗了起來。
段子枭的手中有白二所需的军火。但是段子枭并不想跟他做生意。那人便想了这一门路。逼迫着他答应。
“你在威胁我。。”段子枭的声音里听不出动怒的因子。但是他就是那么一说。便已让人感觉到无穷的压力扑來。
“这怎么能说是威胁呢。”那白二爷笑着。面上笑眯眯的样子。却是得瑟极深。
这一次的谈话。青跟律沒有进來。当然。白二爷的手下也沒有进來。这书房重地里。就只有他们两个。
“不过是想跟段当家做个生意而已。段当家不会那么小气吧。”
“白二。我生平最不喜欢的。就是受人威胁。你可知道。”他缓缓摩挲着中指上的鹰戒。一双晦暗如深的瞳仁里。仿若死水一样空洞黑暗。
“自然自然。不过。。”他看着他老身坐定的模样。依然缓缓笑出了声。“不过既然段当家坐在这里。那么一切。总还是有转圜的余地的。”
突然。书房门被人敲响。白二眉头一皱。雪白的眉毛也跟着上翘了下。大声唬道:“我不是说过。我跟段当家有要事要谈。不许打扰我们吗。。”
他在事先就已经交代好。有什么事情都不可以进來。所以他这下也只是试探。因为他深懂他的手下。若是沒有重要的事情。是不会轻易的來敲这扇门的。
“当家。有要事禀报。”门外那人却依然高声道。声音里似乎还夹杂着急切。
白二爷将眼光投向段子枭。他的眉眼沉敛。直说了句。“既然白二爷有事。那我就先出去。”
“对不住了。段当家。”那白二爷握紧了双拳。却是无可奈何。
段子枭的唇瓣几不可见的微弯了下。起身出去。
只不过在开门的时候。与那个手下打了个照面。他看到对方眼里的急切与见到他时的怒意时。不动声色的闪了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