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我,我该拿你怎么办,”他的下巴在她的颈窝处挪动,一下一下的蹭着,时不时用那张性感的薄唇,啄着她如玉的肌肤,从脖颈到后背,烙下一个个湿吻,
那个吻亢长而反复,不过稍顷,她雪白的一片如玉脊背,早已被他烙上了段逸风专属的印子,
红红的草莓印,从脖颈直衍生到一大片后背……
他依然还是不满足,凑到前头去,往她的锁骨上啄,
“吧唧,,”每次他的唇瓣离开一处,空气中总能响起这种暧昧的声音,
她的耳朵被挤在枕头上,眼皮子感觉到來自头发戳着那一块的痛楚,
他长长的刘海落了下來,几乎覆盖住了她的整个小脸,
落地窗帘并沒有全部拉上,只勉强拉上了一半,
此刻已经是中午,佣人已经來敲过一次门了,
结局是,段逸风直接抓起床头上的烟灰缸,丢向那扇房门,
“滚,”伴随着他气势十足又颇具怒气的话语,这之后,再也沒有佣人敢來打扰他们,
夏日热烈的阳光,从落地窗口洒了进來,室内一片明明暗暗中,裸陈在大床上的这对,更为显目,
太阳光几乎已经照到床铺了,白色的床单被照的越发单薄,床下是一堆凌乱的男女内衣裤跟浴衣,
他们像两个初生儿一样,紧紧的相拥在一起,他白瓷般的肌肤跟她象牙白的肤色混合在一起,只让人的脑海中联想到了两个字:天使,
只不过,这对如圣经里所言最纯洁的男女,却在干着世界上最不纯洁的事儿,
他们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,下身还毫无保留的结合着,室内冷气很足,却依然让两人出了不少汗,
段逸风从身后蹭了蹭郭果果冰凉的小脸蛋,嗓音里有些嘶哑的因子,“回答我,果果……”这似乎是印象中,他为数不多几次,喊她这样亲切,
郭果果还有些懵,特别是脑门处疼的厉害,她只领悟出了一件事,
那就是:他居然在早上的时候,就要了她,而且时间还不短,根据她身上疼的感觉,似乎已经很久了,
她暗暗的磨牙,更甚是握紧了身侧的拳头,这个禽兽,应该说是头莫名其妙的禽兽,
昨天那样吼她,甚至将她掀翻到地上,今天早上又这么对她,他到底想干嘛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