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居然还活着。
郭果果轻嘲的扯了扯嘴皮子。昨晚他那几乎要将她拆皮剥骨的行为。让郭果果差一点以为自己的生命。就快到了尽头。
她至今都沒明白。她究竟是哪里又惹到了他。即使她忘记了他的存在。晚归了那么几个小时。也不至于让他这么动怒吧。难不成她还真是金丝笼里的金丝鸟。连放出去一会的自由。都不可以有吗。
郭果果只要一想到昨天晚上化身为野兽的段逸风。就觉得一阵寒气从脚底涌上。
她一定要早点赚到钱。然后快点离开他。
对。就是这样。
心里一旦涌出了这个念头。郭果果反而轻松了不少。
试着动了动身子。伸了伸腿。郭果果就觉得浑身酸痛的不行。特别是腰部那块。更像被拆骨了一样疼痛。
“唔……”她紧紧咬住了下唇瓣。忍着酸痛。将脚从被窝里抽出來。然后轻轻的。踩到地面上去。
“扑通。。”一声。浑身无力加上某种惯性动作。让她一个前身朝前。载到了下去。
‘咚。。’脑袋磕上硬硬的地板。郭果果差点疼的沒喊娘了。
“该死的段逸风。你个乌龟蛋孙子。”郭果果愤愤的咒骂道。想起害的自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男人。更是气不打一处來。
“咔吧。。”一声。房门把手被打开的声音。郭果果条件反射的朝前望去。正好跟后者深邃狭长的黑眸撞在一处。
他的瞳孔深幽的。像是能望入她的灵魂。穿肠透骨。
郭果果第一次觉得冷。即使室内开着温度适应的空调。即使香氛阵阵。薰衣草的香味一阵阵的拂过鼻际。郭果果依然觉得冷。从外到内。从骨子到里在的冷。
从昨晚之后。郭果果第二次觉得。段逸风不像是段逸风。这个段逸风。从不是她记忆里认识的段逸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