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一埋入温暖的地方,那是能轻点能解决的事儿么,
于是段逸风抽搐着一张漂亮的脸蛋,连细致的墨眉也在拧紧,“我也想,可是,,”可是这压根停不下來啊,
他也不知怎么了,一碰上这么个女人,跟毛头小子二春开花了一样,初夜的时候也沒这么带劲过,
于是后半夜一直飘荡着某些少儿不宜的声音,某小受终于翻身做了主人,哼哧哼哧的耕种着自个儿的土地,耕种的紧,
于是,那玩意从柠檬味的换到了草莓味,从草莓味的换到了甜橙味,从甜橙味的换到了苹果味……
总之一句话,段小太子以后再也不买这些奇奇怪怪口味的套套了,
因为在这场激烈的运动期间,郭果果一直在问着某些奇奇怪怪的问題,
比方说:“段逸风,你还有什么口味的沒试过啊,你消停消停吧,我好累……”然后就是郭果果一连串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,
再比方说:“段逸风,你买的避孕套靠谱不,我不会怀孕吧,”
又比方说:“段小受,一夜七次这种激烈的运动不适合你,为了你的身体好,你还是消停消停吧……”
总之,一晚上,郭果果一直在问这些八竿子打不着一撇,又能成功的气死段逸风的问題,
而此时段逸风总会一脸的铁青之色,外带着继续哼哧哼哧的耕种土地,而且是往死里的耕种,生生将郭果果折腾的那个死去活來,活來死去,
终于,郭果果在这场不为人知,更甚是惨无人道的激烈运动中,领悟出了一个重要的人生哲理,那就是,,根据减肥定律而论,这场激烈运动起码能够让她瘦个两斤,
其实,这压根不算啥定律,这就是某女的自我安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