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儿转身上了警车,“走吧,回去收拾收拾!”
段家黑白两道通吃,更何况这段小太子那绝对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,心狠手辣喜怒无常,哪个不要活的脑子少根筋,敢在太岁头上动土,除非是闲祖坟造的不够地儿!
下车,甩车门,上电梯,扭开门把手,几乎是一气呵成。
看着空荡荡的房间,窗台处不断翻飞的窗帘,段逸风的脸色阴沉到了姐姐。
房间内除了一干守候的保镖之外,还有地板上被撕扯成一条条的床单,整个房间,犹如犯罪现场般凌乱。
“太子,”众人自知失职,都低垂着脑袋,不敢抬头。
段逸风不语,缓步走过去,眼神落在窗台外。
窗框上还有明显被人踩过的痕迹,脚印只有三分之一,却依然能看出主人是谁。
顺着这个窗台往下,是一根粗壮的管道,底下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坪,上面还留有着一条长长的布绳,那明显就是床单撕扯下来的。
这幢楼是他前年买下来的,楼层在三楼,底下一二两层全都无人居住。
“哼——”怒极,脸色阴沉到了极点的段逸风,心不甘情不愿的从鼻孔中哼出重重的一声。
这个女人可真有胆子,居然将床单撕扯成条,再打结了当成绳子,由这根管道爬了下去。
可,真有胆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