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婴宁不禁勾起嘴唇。痛苦地自嘲。她早该看清命运本就喜欢和渺小的人类开着恶劣的玩笑:叶婴宁贫穷卑微。她又何尝做过什么大逆不道危害他人的事情。可还不是惨死在有钱人的魔掌中。
说理。哪有道理可言。强权即是真理。
宠天戈见夜婴宁许久不开口。只是微微低垂着头。原本揉着脚踝的手也渐渐停了下來。不由得出声道:“不要揉。不然越揉越肿。我看看有沒有伤到骨头。”
说着。他蹲下來。仔细查看。
夜婴宁挣不过。被宠天戈把鞋脱掉。他托着她的足弓。低头看着她的脚。
柔软的脚心贴着他微热的掌心。隔着一层滑溜溜的薄薄的丝袜。摸上去又凉又滑。触感很舒服。宠天戈情不自禁地伸手摩挲了几下。这才专心检查着脚踝部位。
“还好。扭了一下筋。回去药油擦擦就好。”
不知为何。他忽然觉得喉咙处有些紧。连带着。似乎全身的体温也窜高了起來。
起身的一刹那。宠天戈忽然想起來自己那位喜欢看美剧的私人秘书victoria最近时常把一部叫《丑闻》的美剧挂在嘴边。几次之后。他终于忍不住好奇问她。那电视剧究竟讲了什么情节。
“一个危机公关专家和总统恋爱。做了总统的情人。哇。那总统简直……can'tkeephishandsoffher啊。虽然是意淫到令人瞠目的地步。不过周末在家打发时间还是很值得的呀。”
victoria双手合十。罕见地露出一脸向往。然后继续投入到高强度工作中。留下宠天戈一个人站在原地陷入阵阵无语中。最后不得不感慨女人果然是充满幻想的生物。
而现在。他似乎多少体会到了那种“can'tkeephishandsoffher”的微妙感觉。
他从不承认自己是纵欲过度的男人。只是每每见到她。就想拖她去尽情享受性|爱的快乐。因为这是最直白最有效的表达方式:他想要占有她身体和灵魂的每一寸每一分。直到最深处。毫无缝隙。严密无间。在得到最完整的她的同时。也把自己的全部交给她。
赤|裸。完全。毫无保留。
夜婴宁好不容易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脚。虽说不是旧社会。女人的脚只能给丈夫看。可來來往往这么多的人。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。强撑着还要把已经扭伤的脚继续往高跟鞋里塞。
“然后走着走着再扭一下。这回非得“咔”一声拗断骨头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