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间,一旦涉及情|爱,两个人的关系就会好像变得是在跳探戈,
有人把探戈称为“飘飞的情|欲精灵”,舞者在舞步之间展开若有似无的调|情:女人半遮半掩,欲拒还迎;男人闪烁迷离,情意绵绵,
也有人批判它是“淫|荡的仪式”,粗鄙下流不登大雅之堂,德国皇帝威廉二世甚至曾下令禁止他的臣民跳探戈,
可无论怎么样,用“探戈”來形容男女间的拉锯战,再贴切不过,
就在夜婴宁几乎快要撑不住自己最后一丝矜持的时候,宠天戈到底还是主动地打來电话,约她见面,
她松了一口气,终于彻底相信了探戈的真谛:无论怎么变换舞步,交叉步、踢腿、跳跃、旋转,无论这些多么令人感到眼花缭乱,但自始至终,两人总是有一部分死死黏着在一起,欲望本身就是扯不断的缠绵,
上床不是夜婴宁的目的,只是她的一个手段,在必要的时候使用,
和宠天戈展开博弈,绝对不能直奔主題,那样显得太不用心,可又不能过于拖沓,反而令他感到索然无味,
“我很忙,”
她握着手机,语气温软,已经近乎于小女孩儿的撒娇,
“我想要你,”
他答非所问,简直露骨得让人失笑,又难以拒绝,
夜婴宁等了两秒钟,这才用余光去瞥办公桌上的电子备忘录,上面显示她今天下午和明天上午是空闲时间,
“我的时间很宝贵,”
她随手拿起手边的签字笔,在纸上胡乱画着曲线,口中继续与他周旋,
夜婴宁深知矜持是女人最昂贵的外衣,再搭配一点点希望的小火苗,完全会让男人疯狂追逐,恨不得肝脑涂地,
果然,那端传來宠天戈的哈哈大笑,似乎极畅快似的,末了,他扔过來一句,爷有钱,
有钱,真好啊,她嘴角噙着笑,不得不承认这一点,
宠天戈急不可耐,只用了四十分钟不到,就从城市那一端,开车赶到了灵焰,亲自來接夜婴宁,
“这么快,我以为中海市的交通顽疾得到了根治,”
夜婴宁坐上车,故作惊诧地揶揄,
“你知道的,我只是在做床上运动的时候不快,”
宠天戈依旧三句话不离,这几天他被公司的事缠得脱不开身,否则早就会來找她,
不过,他也趁机反思了一下两人的关系,以及目前所处的状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