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俊不禁地道:
“当本该维护法律的人掉转剑锋指向民众时,还真是恐怖呢,”
“呵呵,那是因为你还沒有看透法律,在一定高度來说,法律的实质,说白了不过是一张桌,一伙人和一叠纸而已,”司伏见淡淡然地道,
“真是偏隘啊,雅克?卢梭听了该有多伤心啊,呵呵,还有更多消息,第一时间告知我,”我用舌尖润了润嘴唇,呵呵笑了笑,挂了电话,“警局那边就拜托你了,伟大的神探,”
保持着微笑挂了电话之后,我的表情重新变回了凝重与怅惋,望着车窗外被渐浓夜色冷化的街道与车流,我的心情也随之阴沉,
啪,
不知道多久,我指尖微松,手中紧握的手机无力地滑落,掉落在车座上,而我则是把脸深深地埋进了手掌中,面部微微抽搐,
“高雪芹死了……阿雪,对不起……你的眼睛,哥要迟点才能帮你弄到了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幽幽叹息如风消散,往來车行随影流,
<h3>作者有话说</h3>
鲜花和凹凸票有木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