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好吧,咱们去西湖玩玩!”想不出索性就不想了,何必让自己恼苦,小青拉着小白就往外走去。
这几日风和日丽,西湖游客众多,小青懒得走路,带着小白坐在船上,在湖中任由船只漂来荡去。
白素贞嫌弃她们俩不知欣赏风景,自己一路赏景,一路往断桥走去。
小青懒洋洋地晒着太阳,舒服地眯起了眼,舒服地长叹一声:“终于感觉春天来了!”
小白窝在小青身边,晒着太阳昏昏欲睡,小脑袋一点一点的,煞是可爱。
隔壁有搜船漂近,小青听见船上两个公子哥在谈论县令之死。
“黄兄你可知昨天夜里县令死了?”
“自然知道,刘老弟你可知,那案便是县令夫人自己报的?说是昨儿个夜里,县令并未同她歇在一处,同一个不知是哪里带来的女人厮混在一起。”
那位黄兄皱眉:“如此说来,县令就是那女人杀死的?”
刘老弟摇摇头叹气:“可不是嘛!我听人说,今天早上县令夫人还说了一事,他们家中整整一箱金子,今日也找不到了!”
“难道是县令在那女人面前露了富,结果那女人见钱眼开杀了县令便卷了钱逃了?”
“非也非也,听闻今早县令尸身被发现时,未着寸缕,胸前还有个硕大的血窟窿,肠子内脏流了一地,独独缺了心脏,床上满是鲜血,仆人在门口便闻到一股冲天的血腥味儿,这才进门瞧见了县令大人的尸体,黄兄你说,谁杀了人还要将人开膛破肚?”
“是……是妖?县令大人竟招惹了妖物?”那位黄兄显然被吓的不轻,说话声音都在颤抖。
刘老弟却还有心情开玩笑:“不仅招惹了妖,还招惹了个贪财的妖,黄兄你可别忘了,那妖走的时候,可将县令那一箱金子给顺走了!”
贪财的妖——小青,听了这些话,摸摸拿起桨,将船划得离这俩人远了一些,实在是不想听他们说下去了,一个个说话和说书一般夸张精彩,什么肠子流了一地,什么冲天的血腥味,那位刘老弟不去茶馆说书真真是可惜了。
那俩人的声音渐渐远去,小青终于感觉耳根清净了些,却又听见那刘老弟说了句:“正是因为县令老爷死的非同寻常,一件便知是妖物所为,所以这事儿啊,还惊动了金山寺的法海住持!今儿一早,他便去看了县令的尸体,法海住持都出动了,想来很快,那妖物便能被抓住了!”
不禁想到她屋里放着的那一箱金子,法海要查这事,查到她怎么办?她如今是真不想再与法海有什么纠葛了,不知道今日将金条放回去还来不来得及。
没什么心情逛西湖了,小青做贼心虚,想赶紧回府将那箱金条给埋到荒郊野外,叫法海无论如何也无法认证金条是她盗的。
小青摇了摇小白:“小白我们先回去如何?回去再睡怎样?”
小白迷糊地点点头,任由小青将她抱起来准备回府。
小青抱起小白上了岸,正往回走,脑中想着将那箱子埋在哪儿比较好。
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,小青目光微抬,便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僧人,神色肃穆将她望着,手中那个金钵,在阳光下光芒万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