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脱下羽绒服拿着药箱到洗手间处理伤口。
她得把伤口全都处理好掩藏好才能去岫岫家接皓龄
身上的泥土血迹好办,脸上肿起来的地方她得找条厚围巾遮挡。她干脆再换一件羽绒服,围上毛巾戴好帽子,假装才从外面回来的样子。
她拿着药箱从洗手间出来,一路走一路揉着嗡嗡响的耳朵,走着走着,猛然发现安安抱着皓龄站在客厅里。
安安怕皓龄冻着,几乎把他包成一个球状体
温存忙悄悄放下手里的药箱,问:“你是怎么进来的”
安安道:“门没关,我先敲门你也没开,我怕冻着孩子就自己进来。”
温存伸手到她怀里接孩子,安安在递孩子的过程发现她鼻青脸肿,大惊失色。
“你脸上是怎么弄的”
温存还没来得及换厚衣服围后毛巾,尽管低了头,脸上的青肿还是不好藏。
她接过皓龄用皓龄挡住自己的脸。
“下雪天路滑,我回来的路上摔了几跤,没事的。”
安安凑上前,硬把她的脸从皓龄的衣服里扒出来。
她怎么看也不觉得她脸上的伤会是摔伤。
“你是不是遇上抢劫的了?这种天气治安是要出问题的,你别着急,我哥哥今天在家,我这就去告诉我哥哥。”
温存忙拉住安安。
安安去告诉随岩那和直接报警有什么区别。
“你别去,我是在新越那里出的事。”
安安以为温存是她在新越那边遇到劫匪,详细地问道:“他们几个人啊你都什么被抢了你有没有留下什么证据你等等,我还是先去喊我哥哥来。”
温存再次拦住安安,今天的事情看来非得告诉她不可,否则不等纪遥林回来事情就会闹大。
“不是抢劫,是新越内部的人做的事情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