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五,胳膊扭不过大腿大腿。现如今我们已是金盆洗手,在他们那讨口饭吃。若是她们把之前的事抖了出来,你我二人恐怕脖子上只剩个碗大的疤了。”
“大哥,你怎能如此贪生怕死?我有证据,可证明是刘知县的妻女教唆我等犯罪。大不了,你我重上黑虎崖,也好过在此地受着窝囊罪,还要替人谋财害命。没想到,这官家妇人心思歹毒起来,竟你我都不如。”
“五弟,并非我贪生怕死。你不会如此天真,真以为进去了,还有人会信你的证据?这是其一。”
那老大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:“其二是,是你大嫂已有身孕多月,要看就要临盆。是我没用,连累你了。罢了罢了,你走吧,这翁家父女也是可怜之人,算我老虎欠她们两条命,下辈子再还她们吧。五弟你去黑虎崖吧。”
“要有一起走。”
正当二人争论不休之时,躺在一旁的初夏坐了起来:“这位可是黑虎崖的大当家,人称黑老虎,胡大力?”初夏在被他们掐住脖子时,启动了小谷粒功能,护住了命脉。
“你居然没死。你若装死,小爷便可你一条性生路。现如今,你也莫怪我心狠手辣。”老五站了起来。
“你不如先听听我说,如何助你们几人瞒天过海,逃出生天的好。”初夏冷哼了一声。
“你我有不共戴天之仇,我等岂能信你?”胡大力迟疑了。
“信与不信,选择权已不在你们手中。我已与家人说好,今日我若命丧于此,明日一早即可到县衙告状,告的是现如今在县衙当差的徐力和徐州二兄弟。”初夏在心里捏了一把汗,这是小谷粒刚刚识别出来的信息。
兄弟二人对视一眼。
初夏继续说道:“你二人也勿动杀人灭口之计。若不信,可派一人前往,探探我家中可否还有其他人。”
堵的就是他们怕官府有埋伏,逮个正着。
“那好,你如何能做到?又为何要助我等?”胡大力妥协了。
“因为,我要对付的人不是你们!”声音像是淬了寒冰,让他们两个大男人都打了激灵。
初夏捏了捏掌心,打起精神,眼下这些肮脏事可不能跟静怡说。
“静怡,你表哥府上可缺人手?”初夏不经意地开口问道。
“什么?你,你……不行不行,你重新把铺子开起来,钱财方面我可去求了我额娘要。”
静怡还要说些什么,娇杏掀开门帘进来了:“小姐,门外有位公子求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