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错哪了?徐表妹这是和谁认错呢?”
北院来来往往的仆人,看着站在院中徐瑾婉都窃窃私语,看来阿郎真真是把夫人放在心尖上宠,顶撞不责罚,还爱屋及乌替宝月出气。不过说到底也是卫氏母女自己作妖。
徐瑾婉听着耳边窃窃私语,咬紧下唇,告诉自己,忍,忍,日后有的是机会整治这女人,要知道表兄在元安的这些年,都是自己陪在他身边,她还就不信比
“槿婉错了,不该同表嫂动手。”
徐瑾婉施礼,语气一下子变得谦卑恭顺,叶婳祎倒是被惊住,这....这转变还真是快,莫不是?她侧头看向一旁看戏的卫景书,是个,是了,这个徐表妹,一定是知道这厮在,哼。
徐瑾婉认完错,没闹也没哭,安安静静和初十去了明安堂领罚。
叶婳祎还是不敢相信,依照刚才这个徐表妹的泼辣劲,绝不会这么老实认罚,一定是有什么她没注意到。
卫景书看着徐瑾婉离去的身影,负手走到叶婳祎身前,目光沉了沉,脸色凝重。
“有情绪的人不可怕,可怕的是那些懂得隐藏情绪之人。”
她有些听不懂这意思,不过想来,大抵是告诉她行事要小心些,提防小人,比如这个徐表妹,和卫姑母。
卫景书挑了个休沐日子回门,一行人大包小包,带了许多了礼品,等到了郡主府,赶巧在门口碰到萧策夫妇。
“我就说岳丈为何挑今日让我们回来,有段时间不见,卫侍郎面泛红光,嘴带笑意,想必新婚小日子过得舒坦。”
萧策对着卫景书挤眉弄眼,极尽暗示,卫景书看懂萧策意思,也头一次知道有苦无处说的憋屈,
戚柔抿嘴偷笑,热络的挽起叶婳祎的胳膊:“可还记得我?”
“记得,你是戚娘子。”
“不用这么生分,叫我柔儿就行,今日总算是见着你,师兄惯小气了,把婳祎护的这么紧,不给旁人瞧一瞧,亏得郡主府面子大。”
“这怎能算小气?”
卫景书苦笑,他还不是怕身旁人受委屈。
叶婳祎站一旁,听得一头雾水,不给旁人瞧一瞧?好像成婚十来天,她还真是待在府中一步未出。
“来了不进门,都杵在门口作何。”
“见过驸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