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白两立，善恶注定是殊途。

“莫曜洵……”她红唇轻动，轻软的嗓音在夜风中有些紊乱，轻轻的开口道，“都已经结束了，你不恨，我……也不恨了。”

“你不恨？”莫曜洵冷冷一笑，抬手一把攫住她的下颌，迫使她抬高脸庞，“穆琳琅，你有资格选择恨？”

他用了大力，仿佛要捏碎她的颌骨，穆琳琅眼眸水光闪动，定定的望着他，“你不需要知道，我只是不再恨了，以后也不会再继续恨了，我希望……你也不要再恨了……”

恨一个人很累。

真的很累……

“你希望？”莫曜洵笑的胸膛抖动，骤然欺身上前搂住她的细腰，将她的身体重重抵在了游轮的栏杆上，残酷冷戾的嘲笑缠绕在她耳边，“穆琳琅，苏杭的命，我那些兄弟的命，你说……我是希望你赔给我，还是时光倒流还给我？”

他们的命……

她浑身猛地变得僵硬。

她从不想害死他们，她……真的不想……

感觉到怀里女人的沉默，莫曜洵嘴角的冷笑更甚，他低下头，视线扫过她优美纤长的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