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备计划？”

莫曜辰微眯起眼睛，手肘撑在椅背上，两指支着脸侧，指尖正好遮挡住耳朵内的微型耳机……

“对，”白老点点头，静默片刻后吐出五个字，“杀了白燕寻。”

“……”莫曜辰一怔，一瞬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，他重新确认遍，“你说，杀了白燕寻？”

“是的，”白老没太大的情绪变化，不知道是不是隐藏的好，他认真地说，“杀了白燕寻，只要他死了，也就相当于彻底拆散了他和你妹妹，这样是最保险的做法，保证他们以后再也不会相见。”

“杀了白燕寻？”莫曜辰再次重复了遍，他惊诧地抬起眸，“白老，你是不是说错了名字？”

他怎么也没想到，白老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！

“没错，我的意思就是杀了他，让他这个人不存在世界上。”

“可他是你唯一的亲孙子。”

“那也没办法，”白老做出惋惜的表情，他叹口气，“他这么不听我的话，处处跟我作对，而且一点也帮不到家里的忙，又在外面惹麻烦，这样的孙子我也不想要，为了白家，还是让他死了……去陪他爸爸吧，也算在黄泉下有个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