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什么……”

“我气自己行不行？！”

“……”气自己？

童染秀眉紧蹙，第一反应脱口而出，“你气自己生不了孩子吗？”

“……童染！你说什么？！”

她是不是找揍？！他是男人！

童染翻个白眼，“是你说你气自己的……”

“……”莫南爵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，他用力别过身去，“当时你生儿子女儿的时候我不在，我气自己为什么不在！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在想你生孩子的时候有多痛苦，我气我没有陪着你，让你一个人躺在手术台上痛苦，我他妈的连一句我在都给不了你！还要让你边痛边为我担心！让你生孩子还为我哭！”

童染一怔，她喉间轻哽下，“莫南爵……”

“我气自己对不起你！”莫南爵双目猩红，他死死咬着牙，“我莫南爵可以对不起任何人，但是我不允许自己对不起你！我不可以对不起童染！”

莫南爵说着抬起手，一拳狠狠砸向身侧雪白的墙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