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到浴室洗了洗脸，童染正准备擦手，忽然听见门边传来咚咚咚的声音。

她一怔，忙丢开毛巾冲出去。

房门外，楠楠浑身湿透，被淋成了落汤虎，佣人才拉开门，它就猛地扑向童染。

童染被它扑了个满怀，后背撞在墙上，楠楠今晚也不知道怎么了，直接扒着墙站了起来，“嗷呜……”

它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悲恸，楠楠用脸蹭着她，嗷呜嗷呜的叫个不停。

“你怎么了？”

童染抬手抚着它的脑袋，想要让它安静下来，可楠楠怎么也哄不动，一边叫还一边四处乱撞……

“楠楠！”

童染忙冲过去拉它，楠楠挣脱开她的手，在房间里跑来跑去，把家具撞的乱七八糟……

一团纸从它嘴里掉出来。

童染趁着佣人没注意捡起来，摊开，可上面的字迹早已被雨水模糊……

莫南爵写了什么给她？

都这么晚了，他还没休息么？

是睡不着，还是和她一样……也做噩梦了？

童染拿到台灯下，还是看不清，她紧捏着纸团，心里的慌乱愈发被放大……

她站起身，胸口又闷又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