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度达到百分之八十七。

88，89，90……

莫北焱胸膛剧烈起伏，他喉间生生哽咽，忽然俯身拿起合同书，一手接住笔，“我签，你那鬼玩意给我取消掉！”

他冒不起那个险，也不愿意去冒……

杰西双手悬在键盘上，“只要莫总笔一落，手印摁好，我马上就输入密码，一秒钟就够了。”

进度达到百分之九十三……

莫北焱捏紧了合同，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，他甚至都没有时间去权衡，他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，那就是不能让莫喊痛知道。

绝对不能。

进度超过百分之九十五。

杰西提醒道，“莫总，你只剩下一分钟不到的时间。”

“……”

莫北焱没有再犹豫，他拔掉笔盖，在合同书的最后一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
手下递过来印泥，男人大拇指沾了点，托住a4纸，将手印摁在了签名的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