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猜到他说了什么？”

“可以想象，比如我才是最十恶不赦的那一个，”莫南爵搭起一条腿，“比如你是我强抢来的、我和你在一起目的不纯、我害了你身边所有的人、什么傅青霜韩青青全部都是我的人，烈焰堂说不定也是我的，devilskiss是我研制的……总之，说到底我就最坏的那个，他才是正义的使者。”

“……”童染不可置信，“你怎么知道他会这么说？”

“他说完肯定还得发誓，”莫南爵舌尖轻抵下嘴角，“类似于，我要是有一个字骗人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这种话，他肯定会说，然后对着你爸下跪了吧？竖起三根手指了吗？”

“你怎么……”

“洛萧不就是这样的人？”

童染伸手贴住眼帘，“那你昨晚为什么不留下来，我们一起和我爸说说，也许他能信……”

莫南爵冷笑一声，“有这个也许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童染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