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染手心攥紧，这照片她见过，是上次老妇人拿出来的，她老伴的照片。

老妇人走过来，“小姑娘，是什么东西啊……”

“没什么，”童染忙将通知书藏到背后，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，“是他，他说想买下这里给我住，是，是张支票。”

“没关系的，你们要是喜欢这里我就让出来给你们住，反正我一个老婆婆哪里都一样，”老妇人将茶水端出来，微胖的身体有些蹒跚，“就是我还在这里等我老伴，也许他哪天回来了，我还可以给他做顿热的吃……”

童染鼻尖止不住酸涩，她将死亡通知书揉成团后紧捏在手中，“老人家，我，我想睡会儿……”

“那边房间昨天才打扫过的，你们肯定累了，去休息下吧，我给你们做点好吃的。”

童染忙点点头，生怕莫南爵还会说什么，拉着他走进去。

她将门关上。

莫南爵半靠在床头，两条修长的腿交叠下，“你哭什么？”

童染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来，压低声音后才将手里的纸重新铺平，“这是哪里来的？”

“不是你求我查？当然是查来的。”

“他……真的死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