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染瞪大了眼睛,他说的没错,这只兔子确实已经死了。
而且是她杀的……
“怎么,伤心了?”莫南爵挑下眉,将兔子递给她,“自己打的东西,自己拿着。”
童染什么话也没说,伸手接了过来。
男人站起身,擦着她的肩膀朝前走去,同她背对的时候,莫南爵突然开口,他微眯起眼睛看向天空,话中带话,“你如此珍惜它,可是到头来,它终究是要死在你手上。”
童染低头看着手里已经死去的兔子,并未听出他话里的深意,她看了一会儿后转过身来,“你说的对。”
男人收回视线,眼底的阴霾已经被掩埋,“什么?”
“它既然跑出来了,就该做好被射·杀的准备,”童染抬起头同他对视,“我不该放它走,只会让它死的更加痛苦。”
她小脸沉浸在莫名的哀戚中,倒也不是因为死了一只兔子,童染只觉得胸口处闷闷的,说不出来的紧绷感,好像什么东西即将要爆发。
莫南爵见状走过去搂住她,他低下去,脸颊贴下她的额头,“真的伤心了?”
“没,”童染摇摇头,被他抱着就觉得舒服很多,“就是觉得你说的很对。”
“那你要怎么奖励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