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熠只得扯些别的话题,来分散彼此邪恶的注意力,“自从我对你实施催眠治疗之后,你对我的态度发生了极大的转变,难道你没有发现?”
雷羽坤竟不以为然,好像关心和照顾宋熠,本就是一件非常自然的事情,“没有。”
宋熠:论催眠技术我只服自己。
于是生无可恋的睡觉去。
雷羽坤见状:“我去客厅睡沙发。”
宋熠:拍拍床。
雷羽坤过来,两人和被而眠。
宋熠:这关系是不是进展的太快了?
雷羽坤看了一眼手表,“离药效失效还有五个半小时,到了点我会叫醒你,放心睡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浅眠,虽然出现意外的可能很小,但是一旦有情况,你就求救,动一根手指头就行。”
宋熠觉得手一暖,然后被男人的大手覆盖住,安全感满满地握在温暖干燥的手心,顿时安心不少。
虽然很想臭他一句“第一次听人把摸女人手的理由说得这么义正言辞的”,但眼皮越来越重,一下子就睡过去了。
其实吃药做清醒梦是很无趣的。
等于自己一直在做梦,与寻常不同的是,每一段梦都看得很清晰,并可以用意识控制梦的内容。
虽然早有预料,但宋熠还是非常不喜欢这个梦。
她一旦想起雷羽坤,想起那段时光,记忆就会追溯到最早认识他的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。
母亲拉着她,一脚深一脚浅的踩在泥水里,暴雨夹杂着闪电,令眼前这栋树林深处的别墅看起来像座鬼屋。
要不是命不好,怎么会为了生计,大半夜出来这种鬼地方接活儿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