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影武者

十年前,小玉初到这个世界,在这个世界没有任何身份证明,就是一个黑/户,是泽维尔夫妇收养了她,给了她身份和一个家。

小玉刚被泽维尔夫妇收养时,16岁的查尔斯还在哈佛大学进修着他的学业,假期时间也很少回家。没两年,泽维尔夫妇死于实验事故,当时小玉的监护权也就落在了成年的查尔斯身上。尽管如此,这些年来,他们兄妹俩见面的次数也少之又少……

自从八年前泽维尔夫妇去世后,小玉都没有再见过查尔斯,倘若不是小玉的记忆力还算出色,恐怕她会连查尔斯长什么样都能忘得一干二净。

这么想来,小玉不知道查尔斯是变种人也是情有可原啊。

“我该去找教授了,呃……你要与我一起去找他吗?”金刚狼挠了挠头道。

“嗯,我……”小玉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突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了,小玉对他们比了一个抱歉的手势,看了一眼联系人,是彼得。

“……小玉,你相信有死神吗?”彼得的声音在电话中并不真切,但依旧能传达出他此刻惊慌恐惧的心情。

“死神?什么意思?”小玉起身向角落走去,不过此刻大厅里一片死寂,在场的人也都不是什么普通人,电话另一边的声音还是可以听得清晰。

远在皇后区的彼得看着电脑屏幕上的一条条聊天记录,惊慌恐惧最终还是化为了坚定与焦虑“布鲁克林大桥的崩塌,并不是‘自然’的!有人……不、不能说是人,有种非自然的存在操/控着这一切——哎,我也说不清楚!——就是说,有个能操/控人生死的‘死神’使大桥崩塌,我们本应该死在布鲁克林大桥上的!”

彼得的叙述有些语序颠倒,甚至语速过快,小玉勉强听清了他说的话。

“等等,你慢慢说——”小玉注意到金刚狼向她比了个手势,表示自己先去找查尔斯,小玉点头送了他几步,一边同彼得说道“你的意思是,布鲁克林大桥的崩塌是个叫‘死神’的超级反派搞的鬼?你怎么知道的?”

“不——怎么说呢,‘死神’不是人,他就是那个可以操/控人生死的死神。”彼得绞尽脑汁向小玉解释着一开始他也不相信的东西。

“我和朋友分析了布鲁克林大桥的构造,推断出布鲁克林大桥崩塌的可能性微乎其微,然后我们又调查了些其他事情,有关‘灾难与预言’。”一开始彼得没有想这么多,可是他将自己的经历告诉内德——他在认识小玉之前的唯一一个朋友后,内德却联想到了其他可怕的灾难与灾难前的预言。

“开往英国的雷雳号客轮沉没、中华街的小规模火灾,还有不少事故,这些事故发生前,都有几个本不可能存活的人,因为有人预言到了即将发生的灾难,就像今天大桥上的那个叫山姆的人预言到的那样!”

大厅中,那个调查哨兵资料的青年开始搜索起刚刚彼得说的那两个事件,小玉换了一个姿势,继续靠在沙发背上“按你所说,就算真的有什么死神操/控着这一切,我们也都活了下来。”

“不,在之前的事件中,那些幸存者都——”“死了!”电话中彼得的话与青年的声音重合。

彼得没有听到小玉那边的声音,他坐在电脑桌前,看着电脑上的资料,时不时用鼠标向下滑动几下“小玉,这次事件与之前实在是太像了……我们也许,逃不掉死神的召唤。”说到最后,彼得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彼得说完,小玉也差不多看完了戴维——十三区的情报收集员所展现给她的资料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小玉从来都不是死板顽固之人,尽管彼得所说有些匪夷所思,可小玉在看到这些以往的事件后,还是选择相信彼得所说的话。

“彼得,倘若事情是真的,那么那个能预言的‘山姆’就是关键角色。”小玉抿嘴道“我刚刚看了有关那几次意外的报告,发现幸存者都死于种种再平常不过的意外,还有……”话语间,戴维已经迅速做了数据整理,小玉看着数据继续道“他们死亡似乎都有着相应的顺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