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这光景,分明是有人在此打斗而留下的。讀蕶蕶尐說網这场景想来打斗得也十分激烈,把满店的杂物都弄得翻落一地,支离破碎。朱晨逸见状,忙上前去对那老者问道:“大叔,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?”
听得询问的店家,仿佛满腔怒气早已憋得累了,此时方得发泄一般,大声叫道:“真他娘的晦气,老子在这开店,约莫都十来年了,素来待人和气,生意也是想当不错,可是偏偏好心却没好报。”
朱晨逸见他骂骂咧咧,嘴里说着不着边际的话,眉头微微一皱,耐着性子再次问道:“大树,我问你,这地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?是不是遭遇土匪了?”
民国本就是兵荒马乱的年代,土匪时常打劫山下的百姓和过往的客商。朱晨逸这一问,本是没错。可没想到,那个店家却是破口大骂:“我看八成就是土匪,今天一早,来了二十多个人到此吃早点,虽长相凶恶,但为人不错,吃完东西给了钱,便往外走。谁知道,又进来一群黑衣人,领头的是一个小伙子,非常年轻,肩膀上还扛着一只鸟……”听到这里,朱晨逸心头一凛,连忙出言将其打断:“大叔,你确定那人肩膀上扛着一只鸟?是什么样子的?”
“鸟,还能长什么样?”被打断话茬的店家,似乎很不开心的样子,他瞪了朱晨逸一眼,伸手比划了一下鸟的长度,口中道:“那鸟长的像鸡一,很丑,很黑,看着很可怕……”
说着,老者似乎不愿意在鸟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,于是话锋一转,切入正题:“那先前二十多个人当中,有两个残疾人,一看到扛着大鸟这个年轻人,便大叫了起来:”霖枫,是你?“那扛着大鸟的年轻人将脸一寒,冷笑道:”原来是天残、地缺两位,没想到你们两个命真大,当日巫族被灭之时,你们竟然外出了,今日就把命留下吧。“那两个残疾人大怒,拔剑而起,和那扛鸟的年轻人打斗在一起。哎,这一斗,把店里的东西全都打烂了,这叫我以后怎么过啊。”
说到伤心出,老者嚎啕大哭。朱晨逸见此,忙从腰间的帆布包中取出一枚金叶子递到老者的手中,安慰道:“大叔,这点钱,你拿着补贴一些家用吧。”
俗话说,有钱能使鬼推磨。钱这东西,在任何时候都非常适用。当朱晨逸将金叶子塞入老者的手中之后,老者假意推辞了一番,然后滔滔不绝的诉说了事情的整个过程。
原来巫族的天残,地缺两人带着巫教的一众弟子,途径此地。刚好遇到了霖枫,不,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落霞谷的刘枫。结果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,一番厮杀,打烂了店里的诸多东西,便冲出了门外。
朱晨逸简单的询问了一些细节问题,然后跟老者道了一声谢,便朝他口中的山上追去。他知道天残、地缺两位的功夫不是刘枫的对手,此时又有诸多落霞谷的弟子在侧,天残,地缺,两位哪里能够奈何得了他?当下加快脚步,几个起落,上山而去。
缩地法的法术被他运用到了极致,只见一缕白雾遥浮直上,瞬间便到达了山顶。但觉林间寂静无声,也听不到有人打斗之声。朱晨逸忙向林间跑去,突见大树下靠着一人,正是天残。但见他双目激张欲裂,满脸怒意,被牙齿咬着的嘴唇已是出血,往下流着的血已是结成紫褐色。朱晨逸走上前去,叫了一声前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