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晨逸割牯牛蛋,可以从源头上解决这个村子的问题。风水一破,这个村子里的人就算再彪悍,也不过仅此一代而已,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些人的身体会慢慢的恢复于常人一般无二。
纯阳子堪舆之术不是很精通,但他明白要想将这个牯牛地破掉,而且是将牯牛的蛋割掉,至少要很大的动作。可是一想到林村人对自己和朱晨逸十分不欢迎,纯阳子的脑袋顿时大了一圈。
他正欲询问朱晨逸如何将这个牯牛蛋割掉,忽然从外面走来十多个妇人,每个人手中端着两个小菜,跟在他们身后的五六个汉子,扛着几个酒坛走了进来。
这些人一到屋子里,立即将桌子拖了出来,在妇人们的帮助下,两张桌子被并在一起,二十多道小炒,和六坛酒被摆放在桌子上。
朱晨逸和纯阳子两位被拥在首座,由张老汉和村里几个年长的,有威望的老人作陪。等众人坐定后,大碗全部被倒上酒,老人站了起来,双手举起大碗,正欲敬酒。这时,蹲坐在门槛上的张林,小声的嘟噜了一句:“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,和尚也有喝酒吃肉的。”
张林的声音虽小,可众人听的十分清楚。因为朱晨逸上次来是道士的打扮,而且不戒酒肉,众人一忙活,顿时忘了他现下是和尚的打扮。经过张林这么一提醒,众人这才将目光注意到两人的光头和僧袍上。
张老汉连忙将手中大碗放了下来,双手合十,连连拱手,口中道:“两位大师,实在是对不起。”说着,他冲旁边站立的妇人们,叫道:“将这酒撤下去,再准备几个素菜,给两位大师享用。”
张老汉的话一落,站在两旁的妇人,开始将收拾桌上的酒菜。纯阳子顿时急了,他本就不是和尚,再加上腹中饥饿难耐,同时又是好酒之人。乍一见这种色香味俱全的小炒,早已食指大动,那里还会让妇人们将这桌酒席拆下。
他连忙从凳子上站了起来,冲现场的众人一拱手,笑道:“众位相亲,你们误会了,我和师弟两人并非和尚,只是衣服破了,在庙里借了一身衣裳。”说着,他见众人目光有异,拿起放在桌上的碗,一仰脖子将酒灌了下去,然后再拿起桌上的一只鸡腿塞入嘴中。
纯阳子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并非和尚,再加上村民们之前见过朱晨逸,当下也没有过份的追究这事。
经过这个小插曲之后,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变的随意了起来。众人大口吃肉,大碗喝酒,甚是快活。朱晨逸看着已有七分醉意的村民们,心中盘算着是不是将要求提出来。因为进村之前,他们路过黄塘,看着慢慢的一塘水,朱晨逸动用了六爻,和各种推衍的方法,始终都没有查到阳八卦的准确位置。
甚至连纯阳子动用了阴八卦,依旧没有找到准确位置。这个结果两人很是无语,黄塘水多,面积大,且淤泥深,让他两人下水去摸,这明显不现实,而且也不知道摸到猴年马月。唯一的办法只有将池塘的水抽干,然后让村子里的村民下去挖掘。
这才是两人进入靠山村的主要原因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村民们喝得是东倒西歪,但嘴里却是叫嚷着让妇人们斟酒。朱晨逸感觉时机差不多了,再想起来自己曾对这个村子有过些许的恩惠。当即提出将池塘的水抽干,并且花钱雇村民们下去挖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