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东安慰道:“已经没事了,这几日张叔受苦了。”
张溢眼中流出泪水,哭道:“我就知道掌门会救我,那些混蛋折磨得我好苦。”
吴东道:“他们敢动我们的人,今天死定了。”
张溢下了床,道:“我去看看陆掌柜和李东主。”
吴东找来油灯点燃,一手端着油灯,一手搀扶这张溢,来到前面厢房,里面陆行之已经坐起,一脸惊恐,看见张溢进来,大喜道:“张掌柜,有人来救我们了?”
张溢一脸欣喜道:“陆掌柜,我们得救了,快去看看你们东主。”
陆行之忙下了床,鞋子也没穿,对着吴东长鞠一躬,道:“谢谢英雄救命之恩!”说完向隔壁厢房跑去。
张溢和吴东两人也跟着进了隔壁,只见李敬常虚弱躺着床上,双目含泪,陆行之把他扶起,李敬常向两人感激道:“大恩不言谢,李某定有厚报!”
吴东搭住他的手脉,内力运转一番,说道:“李东主身体没什么事,只是消耗过大,修养半月就好了。”李敬常感觉一股热流在身体流转一番,虚弱无力的身体顿时有了些许力气,眼睛一亮,看着吴东若有所思。
山庄各院子不断传来打斗声,喝骂声,一个黑影从后面院子冲出,跃入中间院子,大声喊道:“坛主,点子扎手,我们快撤。”
文云阳身边围着五个手下,阴沉着脸,似没有听见刚进来手下说话,扬声道:“我是日月神教浙江分舵文云阳,是哪路朋友来跟文某开玩笑?”
四面喊杀声慢慢停歇了下来,二十多个身影出现在院子围墙之上,慢慢围拢了进来。
文云阳看着前面五人,气势雄厚,杀气腾腾,一股绝望之意从心底升起。
文云阳强自镇定,问道:“是否有何误会?如文某有不当之处,先在这里道歉。”
成不忧笑道:“你们这些魔教的混蛋,不是嚣张跋扈,不可一世么?怎么还没开打,就先软蛋了?”
文云阳强笑问道:“不知是哪派高人?文某有何得罪之处?”
马易明骂道:“老子是大河帮马明,你掳了老子的掌柜,还不知怎么得罪?”
文云阳一阵晕眩,连肠子都快悔断了,一辈子谨慎,今天竟毁在一个搭头、几千两银子上面。
文云阳忙道:“我等实不知四海行是大河帮产业,才有所得罪,不如文某出五万两银子赔罪,不知马帮主是否可以消气。”
场中之人一阵惊讶,这文云阳好大魄力,一见局势不利,马上重金求生。
不过华山派众人早得掌门令旨,别说五万两,就是五百万两,今天也买不到文云阳的性命了。
成不忧慢慢抽出长剑,道:“文云阳,你也是一代高手,今日之事已这样,还是给自己留点颜面吧?”
文云阳还没有放弃,转而威胁道:“大河帮这几天这么大动作,定瞒不过我神教眼线,如文某身死此处,你大河帮就要承受我神教怒火了。不如大家各退一步,钱塘江及太湖水域,文某可做主让于贵帮。”
成不忧想不到这文云阳如此怕死,踏前一步,道:“废话少说,来受死吧!”
文云阳见来人一点也不受威胁及诱惑,自知死期已到,刹那间红了眼,大喝一声,抽出长剑向成不忧跃去,长剑破空嘶叫,一剑就用上了全力。
成不忧剑光一闪,避过文云阳威力巨大的一剑,剑尖向文云阳喉间割去,文云阳不避不闪,剑随身走,继续刺向成不忧,成不忧挥剑一格,巨大的力道使两人同时落下,各退了一步,成不忧笑道:“内力不错,再来!”
率先掠了过去,一套快剑逐渐施展开,文云阳被逼落地,手中传来巨大震动,情知自己功力稍逊,在死亡的威胁下,奋起余勇,和成不忧斗在一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