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我犯规。”秦烈竟然直言不讳的承认了。
风华一怔,旋即品味出了一点儿不同寻常的味道:怎么突然感觉有点不妙呢?
事实证明,她的直觉没有错。
下一秒,男人深着眼,望着她,口吻微哑,说:“因为……我不打算玩这个游戏了。”
话音落下,只见男人被领带绑住的双手灵活地动了几下,竟然就这么……挣脱出来了。
玩脱了。
这几个字,从风华脑子里浮现起。
她扭身就要跳下床!
一把被男人拦腰捞回来,按倒在床上,困在床与他的身体之间。
秦烈撑在她上方,眼眸似凝了极浓的墨色,深不见底,漩涡隐隐,似要将人给吸进去:“晚晚,你现在这个模样,还想去哪里?”
——除了他身边,她哪里都不能去。
眼角余光瞥见柜子上的托盘,风华脑子在这一刻转得无与伦比的快,立刻无比纯良无辜的说道:“秦叔叔,我没想去哪里啊,只是突然想起来好像你的醒酒汤还没喝,现在应该晾得差不多,不冷也不热,我端来给你啊……”
“不需要,我没醉,现在很清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