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会这样。
那个系统,明明告诉他,只有他被流放,为什么会有一个和她妹妹名字一样的女孩存在?
那个女孩会是他的妹妹吗?
不管怎样,听到这个名字,郑之南也无法再佯装镇定。
他睁开眼,看向雷翊,嘶哑着声音说:“我要去看她。”
雷翊看到郑之南眼神恢复了一些神采,不再是了无生趣,眼神灰白的模样,心里悄悄地松了口气。
面上则淡淡地讽刺道:“你让老子这么有面子,我怎么可能如了你的意?”
郑之南闻言,重新闭上眼睛,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。
雷翊觉得自己在犯贱,明明之前郑之南跟条狗一样的时候他觉得腻,爱答不理,想怎么玩他就怎么玩他,现在郑之南对他爱答不理,一副冷漠的神情,却让他心里痒痒的不行。
虽然雷翊没答应郑之南去看她妹妹这件事,但雷翊发现郑之南没之前那么厌世了,没再自残,也不绝食寻死了,开始配合医生的安排。
又在医院养了半个月后,医生告诉雷翊,郑之南可以准备出院了。
出院那天,雷翊也在,他把医生护士都赶了出去,门锁上。
他早就想在这里弄他一次。
看着穿着病号服坐在床上的郑之南,雷翊把嘴里的烟按灭扔进垃圾桶。
他问郑之南。
“医生说你康复了,没什么问题了。”
郑之南放下手上的书,看着雷翊。
雷翊眼神赤裸裸地散发着某种讯息。
郑之南一脸的冷漠。
雷翊走过去,脱掉外套大刺刺地说:“不如我们体验一下病房py。”
郑之南伸出腿去踹雷翊,眼神冷厉,对他说:“滚!”
雷翊笑着一把抓住郑之南的脚踝,摸了摸后,直接扑了上去。
“你他妈的滚开!”
“我们一起滚,现在滚。”
雷翊是第一次看到郑之南用这样的神情,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。
那是真正的冷漠,仿佛他皮肤温度都变低了的冷,让人想要蹂躏,占有,折磨,欺辱。
想看到他眼角泛红还倔强的神情,想到这里,雷翊瞬时口干舌燥。
他没有生气,反倒觉得新鲜,他在心里想,会不会郑之南又在角色扮演,这次只是太入戏了?
不过到比从前逆来顺受的时候顺眼多了,还挺刺激。
从前郑之南就像一条狗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对他唯命是从,极尽顺从,虽然他的确就是他的一条狗,但最近雷翊已经开始厌倦他,十天半个月才来这里一次,要不是昨夜玩的还算尽兴,雷翊已经打算把他送走。
因为昨夜郑之南的卖力,雷翊吃完早餐,心情不错,打算带他出去转转,谁知道一回卧室,睡了一觉,这家伙就变了一副模样。很有可能是在玩一手欲擒故纵。他没想到郑之南也有心机玩这一手了。
听到郑之南的挑衅,雷翊面无表情看了一会儿郑之南,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,拦腰抱起郑之南说:“你就是想我弄你!戏演得不错!”
郑之南没想到自己的挑衅得来的结果是这样的。
雷翊抱着他的时候,脚上的铁链铛铛作响,他被雷翊扔到床上,郑之南本身就觉得身体酸软不舒服,这一摔,摔得他根本缓不过来。
等他缓过来的时候,雷翊已经在解衬衫的扣子了。
“你要干什么!”郑之南头晕眼花的看着雷翊。
“干你。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。”雷翊语气淡淡的,说完,把衬衫扔掉。
郑之南左右去看周围有什么东西可以用,当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花瓶,伸出手拿起花瓶往桌子上一砸,拿起破碎的花瓶碎片伸向雷翊,冷着脸说:“干你妈!”
雷翊笑出了声,因为郑之南的气势还恐吓不到他,他觉得郑之南只是在虚张声势,虽然气红的一张脸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。
雷翊眼神里还有压抑不住的兴奋,不得不承认他被这样的郑之南吸引了。
郑之南只觉得雷翊像一座山一样,此时这座山在慢慢靠近他,让他很不舒服。
郑之南知道自己打不过他,刚刚他掐住他脖子的时候,那力量,他根本无力反抗,最后他将破碎的地方朝着自己的手腕,毫不犹豫的划上去,瞬间血流如注。
雷翊没想到郑之南会做出这样的举动。
看到郑之南的血从手腕处如流水一般,瞬间将床单侵湿,触目惊心。
如果说刚刚他还认为郑之南是为了情趣在做戏,现在他就不这么认为了。
雷翊劈手夺过他手里的碎片扔到墙上说:“你疯了吗?!”雷翊说完又骂了一句脏话,接着迅速拿起旁边他扔掉的衬衫,不顾郑之南的反抗,把他的手腕包裹起来,抱着人直接冲出去。
雷翊看郑之南挣扎的厉害,一心寻死,把他敲晕,然后让手下拿着他的外套跟上。
把人抱到车上后,雷翊绷着脸,一语不发。
疯了疯了,这家伙是疯了。
郑之南是半夜醒过来的,但他因为失血过多,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的身体,现在连睁开眼皮都费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