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曾想,新婚之夜,这位还没来得及入洞房的船商大富豪,居然失足跌进自家后花园泳池内。
等被人发现捞起来时,已经离奇溺亡。
调查死亡原因,却是摔进泳池时,心脏病突发,结果嗝屁完事。
东南亚一带人都比较迷信鬼神气运之说。
船商大富豪死得离奇,
其亲属追根溯源,请了位很厉害玄师作法祛邪,发现问题源头在田春桃身上,说她命相太硬,生来克夫克父,身边一切亲近男子,早晚都要受累丢命。
她因此被退了货。
那位红相大姐头却不信邪,给她改名换姓,转换身份,又转买另外一人。
谁曾想,这第二个买家,也是在要入洞房之际,同样离奇暴毙而亡。
经此两回……
再后来,田春桃便失了业,无奈回到老家。
而那时候,渣男兄长田冬生,已经靠着她当初寄回老家的钱,盖了新房,娶了娇妻,成了村中少有的富裕户。
她回了乡,村里人却整天风言风语,说她在南莞那种地方,靠做那种见不得人的生意赚了大钱。
渣男兄长田冬生受不了村里人的闲言碎语,没过多久,便把她辗转嫁给了如今龙岩村的破落户赵铁柱。
结果,
这个赵铁柱,也一样是命薄福浅,新婚之夜,压根没来得及上她的床,就蹊跷淹死在村外池塘中。
她当初在南方的事情,乡里并无人知。
但是经这三回邪门事,她自己却没办法再欺骗自己,心里害怕,整日慌慌。
赵铁柱死后,她命硬克夫的这些谣传,其实都是她自己主动传出来。
她不想再害人。
也正是有这内情,所以田冬生和那两个混混打她主意时,她才压根不在乎。
那是因为,迄今为止,但凡打她主意的男人,都给她克死了……
病房内。
看着田春桃欲言又止样子,陆少凡很无奈叹息一声,实在不忍心再刺激这女人。
不过,想想要不把实情告诉她,万一这女人犯傻,真给她那极品渣男兄长言语蛊惑,去做什么自我牺牲,成全他人,这等蠢事,岂不更是人间惨剧。
田老太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之中。
刚才把过脉,情况的确不是很好。
陆少凡毕竟不是什么,无所不能大罗金仙,这田老太重病久拖,已经是病入膏肓,时日不多。
便是他也没本事救得活转。
这当口,病房外就听见,接连传来一下又一下的清脆耳光声。
田春桃听见了,看着陆少凡:“少凡,我哥他,怎么得罪了你,我这里,替他跟你赔不是了!”可怜女人,被蒙在鼓里,居然还在想着替渣男兄长求情。
陆少凡心中黯然,知道不揭破真相是没可能了。
“姐,你跟你哥嫂,平日里关系怎样?”
“还,还行吧!”田春桃言不由衷道。
“什么叫还行吧!春桃姐,你何苦这么勉强自己?刚才那两个混混说的话,还有你哥的态度,难不成,你一点听不出来他们是什么意思吗?”
“唉,我当年,欠下了他们田家一条命,眼下老太太病情严重到这种程度,我,我总得替老太太做点什么才好。”
陆少凡没听明白,诧异道:“春桃姐,你跟田冬生,不是亲兄妹?”
田春桃点点头,幽幽道:“很小时候,我亲生父母就死了,田家是我们家老邻居,老太太把我领回了家,一直把我拉扯大,原本老太太是想把我当童养媳,长大后要嫁给她儿子当老婆。前些年,我不怎么愿意嫁人,瞅机会偷跑去了南方打工。当年这事,我做的是有点过分,我欠他们田家一份情……”
陆少凡唏嘘一声:“春桃姐,报恩有很多种方式,你干嘛,非得心甘情愿跳火坑!”
田春桃摇摇头,叹道:“少凡,你不懂,姐是个,命硬克夫的不祥女人!”
“什么命硬克夫,都是些以讹传讹夸张说法!姐,你别这么颓唐失落,你放心好了,田家的事情,我来帮你处理。你命硬克夫,我命比老天爷还硬,你要真担心,以后都嫁不出去,以后我养着你,我娶你当老婆。我到要试试看,你能不能,把我给克死掉!”
“少凡,别瞎说!”
田春桃忽然抬手捂住了陆少凡的嘴巴。
只是,这手指触到陆少凡唇角边时,她却仿佛,瞬间触电了般,冷不丁就觉一股酥麻,透过手臂,直透心田。
陆少凡也抬手,反捉住了田春桃的手,握着女人柔荑,那滑若无骨的绵软,让他透心的欢喜,恨不得就这么一直握住了,再也不要放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