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馆长肯定知道徐凝柔的来头,否则不可能这么客气。我也站起身说道:“馆长,又见面了。”
馆长赶忙走过来,一把拉住我的手说道:“哎呀,小兄弟!你来了怎么不通知我一声?我也好尽地主之谊,上次古墓中的救命之恩,我范阳晖没齿难忘啊。”
“范馆长不必如此客气,您这么急着找我,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吗?”
“唉,小龙啊,不瞒你说,我还真遇上了大麻烦!”说着,范馆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:“求你一定要救我儿子的命!”
“范馆长您快起来,这不是折我的寿吗?在能力范围之内,我一定会帮的,您先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范馆长站了起来:“好,好,只要你肯帮忙,犬子就有救了。这件事还得从三天前说起,我儿子是大学生,他从小就酷爱运动,这不,刚一放寒假,还没在家待几天,就和几个朋友出去冬泳。可当天回家就开始发烧,而且烧到了39度!我和妻子赶忙将儿子送到医院,可他一直昏迷不醒。知道今天早晨,他终于醒了,可却一直说胡话,说什么报仇,还说要将仇人碎尸万段,医生说他是烧坏脑子了,但我不这么认为,我感觉更像是鬼上身,所以才向你求助!”
我思索了几秒,点点头说道:“听你的描述,的确像是鬼怪作祟,不过要等看到你儿子的时候才能下定论。”
“恩,只要能救儿子,哪怕倾家荡产我也愿意!小兄弟,你开个价吧。”
我微笑着说道:“馆长言重了,作为修道之人,理应多行善事,所以不用付钱,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吧。”
范馆长激动的说道:“好,好。”
就在此时,徐凝柔说道:“馆长,我也想去看看,可以吗?”
“这。。。不好吧,我儿子有时会发疯,万一伤到徐小姐,我担不起责任。”
“不要紧,小龙会保护我的,对吧?”徐凝柔美目望了过来。
“当然,有我在,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。。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范馆长开车,只用了十几分钟,就达到奇凌市第一医院,在住院部三楼的高级病房里,见到了范馆长的儿子。他身穿病服,年龄在二十岁左右,跟范馆长有七分相似。
只是他此时正在大喊大叫,被几名亲属按在床上,动弹不得。
一名中年妇女在旁边哭哭啼啼:“老范啊,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啊,老天怎么惩罚咱们儿子变成这样?”
刚进屋的范馆长小声嘀咕道:“怎么不说是你造的孽。”
“老范你说什么?”
范馆长赶忙说道:“没事老婆,你先别哭,我请来高人了!小龙,你快看看我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我从兜里夹出一张阴符,凭空引燃,熄灭自己的双肩阳火。同时又从背包中拿出大宝d蜜,递给徐凝柔,她知道里面装的是牛眼泪,所以欣然接过。
而我则望向范馆长的儿子,瞳孔微缩!因为他脸上阴气十分浓郁!连五官都看不清楚!由此可见,附身的那只厉鬼,道行十分高深。。。
说他大爷名字难听,他还不乐意了。
是!‘杨’和‘伟’两个字都没问题,但把它们放在一起,就有大大的问题。但今天不是来讨论他大爷名字的,而是要解决闹鬼的问题。我看向顺宁村‘鬼王’说道:“看你很明白事理,既然你知道烧纸钱是习俗,为什么还要插手这件事呢?”
“我并没插手。只是老周说被人欺辱了,所以我才跟来看看。”
“谁欺负他了?”贱男说道:“老周昨天在院子里唱歌,但他唱的太难听,我就说了几句,结果他就说要找帮手干掉我。”
“老周,他说的对吗?”
“是,是的。”刚才那只老头鬼支支吾吾的答道。
“原来如此。那我先代他们道个歉。不过,如果你想伤害他们,还得先过了我这关。”
既然他主动让步。我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,于是说道:“五十年道行,对我来说不算什么,不过既然你肯让步,我也不想深究。。。这样吧,让杨伟继续卖冥币,但乡亲们购买时,必须提前告知:这东西烧掉之后,并不能带给死去的亲人。如果还有人愿意买,那就是习俗问题,你们不能再加干涉,各位意下如何?”
众鬼想了想,最终答应下来,说只要杨伟遵守约定,他们就不再来闹事。。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次日。
由于事情已经解决,我便离开了村子,而贱男大爷一家躲得太远,坐火车要两天才能回来,所以贱男还得在村里等两天。
我回到奇凌市区时,已经是中午。一路来到博物馆,站在门口,拨通徐凝柔的手机号码。
很快,她轻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:“让我猜猜,你应该在奇凌市吧?”
“猜对了,而且我就在博物馆门口。”
“是吗?那我出去接你。。。”
没等多久,徐凝柔就从正门走了出来,我微笑着打了个招呼:“嗨。”
“恩,考完试了吧?成绩怎么样?”
我停止微笑,将前几天的糗事说了一遍,徐凝柔听后笑了起来:“第一次作弊就被抓到,运气的确很差。至于上学的问题,我倒可以帮忙,全世界任何一所学校,随便你选。”
“真的假的?这么厉害?”
徐凝柔点点头:“八大家族年代久远,底蕴深厚,这不算什么。虽然我不喜欢动用家族的力量,但为了报答上次的救命之恩,还是可以破例的。”
“算了吧,我对学习不是很感兴趣。。。这次我带了金元宝,快帮我鉴定一下吧。”
“好,跟我进来吧。”说着,徐凝柔将我带进了博物馆。
一边观察周围的文物,我一边问道:“对了,还不知道你在这里的职务是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