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去的事情,其实已经不是我们所能看得到,并且能够掌握得了的事情了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在白远山做完这些事情后,我们在距离外事馆大约一公里外的高层建筑上,用望远镜死死的关注着外事馆里面的动静!
直到将近一小时后,可以明显的看到外事馆那边有一些灯光的光束不断的晃动着,大概几分钟后,救护车的声音响起来的那一刻,我心中终于松了口气!
“应当是成了!”我叹气道。
白远山皱着眉问道:“修哥,这些毒蛇虽然很毒,可是外事馆这么重要的地方,把人送出去的话,应当还能抢救吧?”
“一条蛇的毒量,如果抢救及时的话,也许来得及,但我们投放了多少条蛇?”我自己都忍不住打着寒颤,想着那副画面,不由得苦笑道,“不需要那几百条蛇全部咬中他,只需要十分之一的蛇咬中了他,他也肯定是活不成的,大象都得倒啊!”
“可怕——”白远山打着寒颤,苦笑道,“修哥你用的那些东西,到底是什么恐怖的东西?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世上还有这种东西的!”
“那东西说出来就很有意思了,因为确实不存在于世人的眼界下,那是一种神秘到跟非酋里的神秘巫师一样稀罕的存在!”
外事馆那边动静很大,我和白远山分头打探消息!
大概一小时后,我就接到了顾天远的电话,他的语气显得极为震惊的问我,究竟是怎么办到的?竟然能够让一个人被毒蛇咬住,如同被包裹成了一个可怖的球一样的,任凭别人怎么用手拉扯,那些毒蛇都跟不要命似得,死死的咬着卢瑟不松口!
那幅可怖的画面,想想都觉得头皮发炸!
“老顾,你相信天理报应这句话吗?”我没有正面回答,而是意味深长的笑着反问了顾天远一句。
顾天远无奈的叹了口气道:“卢瑟死了,这下事情可能会更加麻烦了!”
“其实不麻烦了!”我淡笑道,“咱们泱泱大国,怎么可能一直让人牵着鼻子走呢?有时候可以为了大局装糊涂,但有时候也必须拿出自己的风范和志气来,我跟你打个赌,这次的事情过去了!”
“赌什么?”
“还没想到……”我哈哈笑道,“反正赌什么,你都会输!”
顾天远也不是真的要赌,只是不太确信!
但我却很清楚,卢瑟只要一出事,安青如必定会找我。
不出预料,深夜十二点之前,叶浅茗打电话把我叫过去的,因为安青如只有她的电话,打给了她,然后她打给了我,直接接着我赶到了市局。
市局大院的一株移栽过来有些年头的大棕榈树下,安青如皱眉盯着我,满脸的疑惑之色说道:“我见过很多难以理解的事情,可是这次的事件是真的让我不解了,你没有接触过卢瑟,而且除了毒素,并没有检查到其他的异常情况,你怎么办到的?”
“安叔……您相信天理报应吗?”我意味深长的笑道,“人作恶,天灭之,咱们华夏的老古话是相信这些的,如果说‘群蛇噬凶’都没办法让咱们的底气足起来的话,是不是显得太弱了?”
安青如神色复杂的瞪着我:“我知道是你干的,我也有了该怎么处理的思路,但是我现在极其好奇,你怎么办到的?”
“我有操控群蛇的办法……”我卖着关子笑道,“遇到这样的人渣,只能用这样的办法除害了。”
褚连翘接到电话后,早就洗好澡换了睡衣的她却又在镜子里比划来比划去的,不断的换着衣服,直到发现床上都扔满了衣服,才忍不住生气的把衣架子一起砸在了床单上,脸上发臊,骂了一句:“我这是在干嘛啊?欢迎他吗?”
我当然是不知道褚连翘这些心思的,到她家后,发现她还穿着一套职场的套装,不由得奇怪问了一句:“刚下班?”
“不是,衣服没来得及换!”褚连翘蹙着眉哼哼道,“大半夜的,不怕人说闲话啊?有什么话快点说!”
“哦……”我鼻子吸了一下,隐约觉得除了褚连翘的体香外,似乎夹杂着沐浴露的清香,不由得狐疑的打量了她一眼。
“鬼鬼祟祟眼神看哪里呢?”褚连翘眼神白了过来。
我讪笑着摸了摸鼻子,坐下来朝她问道:“我把‘蛇金脊’放在你这边保管的,你放在哪里了?我现在要用!”
“啊?”褚连翘顿时蹙眉,诧异的瞪着我问道,“这时候你要‘蛇金脊’干嘛?那东西是雄阳的,你莫非是想去外面胡搞?”
“噗——”我差点喷血,表情哭笑不得道,“连翘姐你想什么呢?我是真的有用,你还记得那次在山里我们被蛇追吧?‘蛇金脊’的作用,貌似能够吸引蛇,我现在遇到一个很大的麻烦,没有别的法子可想,只能试试看,‘蛇金脊’能不能帮上忙了。”
“哦……”褚连翘狐疑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,才说就在家里的保险柜里,然后起身去卧室打开了衣橱柜子门,露出了里面暗藏着的电子锁保险柜。
褚连翘垫着脚尖,弯腰去输入密码。
我恰好站在她的身后,只见窄裙紧紧的包裹着她的臀,优美的线条如同一轮满月一般,让人脑海里唯一能够冒出来的词就是‘磨盘’。
用以前的老古话来说,这样的‘大磨盘’能生大胖小子,能把男人压榨成瘦子,但在男人的眼中,这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!
很难想象,褚连翘看似丰满,却怎么偏偏会有这么纤细的腰身呢?
“咔。”
一道轻响,随着电子锁的声音,褚连翘打开了密码箱,将里面一个长盒取了出来,然后小心翼翼的捧着跟我一起到了客厅里打开。
‘蛇金脊’后来带回羊城后,我是故意交给褚连翘保管的,因为这东西是从山里取出来的,而且我还专门的用山里的那张眼镜王蛇的蛇皮包裹着,在蛇皮外面采集了许多新鲜的青苔又将蛇皮也包裹在其中。
说起来也奇怪,蛇皮的内侧,竟然还宛如新鲜剥落下来似得,而‘蛇金脊’也如同一条还在生长的蛇一般,栩栩如生。
“你要怎么用?”褚连翘一脸肃然的说道,“这东西可是山里的圣物,从来没有人见过这种东西,乱用的话,会有报应的!”
“这句话我爱听!”我意味深长的冷笑道,“其实我一直也觉得这东西不好消受,不过报应这个词,如果用来在用途上,那就再好不过了!”
我从‘蛇金脊’上切了细小的一段下来,顿时间发现切口沁出一丝透明的液体,散发出一股极其腥的气息,甚至让人觉得阴森森的,好像空气里就有‘嘶嘶’声,如同蛇在吐信一般邪门!
褚连翘不禁打了个寒颤!
“把东西收好吧!”我拿着切下来的一丁点‘蛇金脊’,表情复杂的叹道,“看样子找时间得去换一张新鲜的蛇皮了!”
褚连翘微微颤抖着,把蛇金脊重新收了起来!
我急着要走,也没时间细细的欣赏褚连翘那穿着套装散发出了极致风韵的身躯了,而是打了个电话给白远山那边!
白远山说东西已经弄到了,万事俱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