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是在昨晚酒吧内的时候,我在跟酒保要酒的时候,用韩语对他说的,让他去帮我找了我自己家里的人来帮助我,但我没有让人报警,算是对你的客气了!”
“家人吗?”我意味深长的盯着韩成珠冷笑道,“你真的以为这么几个人,就能够把你带走?”
韩成珠不置可否的微微蹙眉,但她身后的那几个人,却同时间把衣服微微撩起,现出了腰间别着的枪!
“小子!你最好老实点,这里可是首耳!”一个魁梧的家伙,竟然用标准的中文,凶神恶煞的盯着我威胁了一句。
“好吧,你赢了!”我盯着韩成珠笑了笑道,“你自由了,但如果你就这样逃掉的话,在羊城的那几家公司和你全部的投资,可就全都打了水漂了,这一点你不否认吧?”
“我承认那些事情很麻烦,但我比较在乎自己的生命,钱可以再赚回来,我不会拿自己的安全跟你们赌的!”韩成珠盯着我,蹙眉劝解道,“你很年轻,我甚至有点佩服你,年纪轻轻能够做到这么多的事情,但我更清楚稻传家族的实力,如果真的是跟稻传家族作对的话,即便是押上整个家族,我们也输不起的,很抱歉!”
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道:“这是你自己的选择,有什么可抱歉的,反倒是我觉得有些同情你罢了,你自己心想的那些生活和理念,也许你的丈夫和家族未必跟你同样的想法,华夏有句古话叫作‘与虎谋皮’但弱者向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,你要保重了!”
韩成珠百思不得其解这句话,但似乎也不想继续跟我纠缠下去了,直接转身说了一句韩语,然后在几名保镖的护卫下,转身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离开了!
娄玲玲自始至终都在,看着车影远去,不由得微微有些发怔的问了一句:“林修,那我们是失败了吗?现在我们怎么办?”
“准备返回吧!”
“啊?!返回哪里?”娄玲玲一时间懵了一下。
“当然是回国啊!”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,表情玩味的笑道,“自始至终,韩成珠就只是一枚棋子而已,我不想让她走得话,她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,而当她悄然身退的时候,其实我们的计划就已经成功了!”
娄玲玲不解,但却转头寻找着,忽然询问了一句:“远山大哥和胡姐呢?”
我没有回答她,而是片刻不停的赶回酒店那边,把东西全部收拾后,就在我带着娄玲玲赶往港口时,终于遭遇到了一场阻拦。
几辆车突兀的出现在了码头的去路上,而我们原本预留好的后路和那条渔船,都被这几辆车挡住了去路。
“该来的家伙终于来了!”我眼中迸发出浓烈的杀机。
本以为韩成珠会凄凄哀哀的哭个很久,但让人想不到的是,她只是略微的伤心了几分钟,抬手擦了擦眼角后,盯着我问道:“要怎么样,才能放过我们?”
娄玲玲再次充当翻译的角色,好在对于在韩国留学的她来说,韩语翻译并不存在任何问题!
“这取决于你们的态度了,华夏有一句话叫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如果你们能够把栽赃给我们的麻烦给解决的话,我当然也不会为难韩女士你一个弱女子。”
韩成珠听完后,低头沉思了一会儿,随后抬起头问道:“那请你告诉我,我该怎么做才能办到?我相信你设计了这样的局等着我,你肯定早有计划,对吗?”
“韩女士很聪明,我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!”我微微的凑近她说道,“其实我设想过,如果陈家不想搭救你的话,你就留在华夏把牢底坐穿好了,但有句实话你得清楚,韩女士你坐不坐牢,对于我丝毫帮助都没有,我想要的是化解我们之间的矛盾!”
“抛开眼下的局面来说,真正的问题所在,是陈家参与了货轮失事的事件当中,毒和病毒或许陈家不知情,这应当是稻传家族的手笔,如果韩女士你了解稻传家族的话,就应该知道这样的恶事,稻传家族才做得出来。”
“陈家在首耳海事厅肯定有你们自己的关系,如果这批毒在首耳起诉是物流公司贩运的话,那我们就起诉你这边的几家公司涉毒,同样的批号,牵扯不到稻传家族,只会让陈家陷入困境……”
“只要你愿意动用陈家的关系,把首耳海事厅的关系疏通,其余的事情我可以让人配合运作,把麻烦嫁接给稻传家族本身即可!”
“怎么嫁接?”
我把声音再度压低,这似乎是出于一种谨慎的本能,但其实娄玲玲还是得听到这些,当韩成珠听到我说要跟她亲自跑一趟韩国的时候,整张脸庞都是震惊之色!
“你要去韩国?”韩成珠错愕的盯着我。
我点了点头叹息道:“不入虎穴焉得虎子,对方布下这样的一个局,目的是为了斩尽杀绝的,如果不能解开眼下的困境,事情将无法挽回!”
韩成珠直直的盯着我,忽然咬了咬唇说了一个‘好’字。
但事情并不是如韩成珠想得那么简单,她出去的话,胡洁必须跟着,以嫌疑人的身份配合调查为由,这一趟胡洁会带人亲自跨国调查,其实就是监督韩成珠的行迹而已,而我这边则必须带上白远山和娄玲玲两个人!
时间定下后,行程是胡洁请示过顾天远之后安排的,同样的不走国际渠道,而是利用暗中的渠道悄悄的先从东北绕道去首耳,再通过韩成珠的关系接洽海事厅和她那边的人脉!
当晚就出发了!
赶到首耳是三天后了,韩成珠的通讯工具全部被限制,暂时都留存在了分局那边,而现在相当于韩成珠本身也是秘密入境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