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长林的这番问话,走在前面的秦方泽听见了,谢明泽小声说道:“省长,这小子应该不知情的。”
秦方泽明白谢明泽的意思,他感觉到了秦方泽在怀疑今天的一幕是丁长林故意安排的。
“智真大师应该意指让你做秦省长的秘书,我猜是这层意思。”齐高明小声说道。
“什么?我,我,”丁长林结巴起来,这个智真啊,他现在在靖安市干得好好的,而且关于梁国富之死还没追查出来,怎么能去省城工作呢?这是不害他吗?
丁长林暗自叫苦。
秦方泽突然就扭头扫了一眼丁长林,丁长林结巴的问话和他一脸的疑惑表情,被秦方泽收进了眼底,他便确信,智真大师今天说的近缘以及对《权经》的分析这个年轻人并不知情。
事情往往就是这样“盈则满”,能够搞定十位君主的人,他留下的这些文字看来是不能占为己有的,重中之重,命中抗不起时,一定会出事。
秦方泽懂这个道理,到了他们这个位置上的人,哪个没被几个如智真大师这样的高师点拔过呢?
丁长林一进智真大师的禅房,齐高明就迎了上来,智真大师则一脸详和地看住了丁长林。
丁长林一怔,他不过就是接了一个电话,齐高明脸上分明有讨和的神色,而坐在智真大师旁边的秦方泽脸上的表情于丁长林而言,他看不明白,说喜不像,说忧也不对,于丁长林而言,应该是一种很复杂的成份。
“长林啊,方泽省长抽的签智真大师解了,你快坐,听智真大师再解一遍。”齐高明示意丁长林坐在了谢明泽身边。
智真大师却认真地看着丁长林,丁长林天庭生得宽广,嘴巴也大,嘴大吃四方,再加上他的眼睛特别有神,这一点很有些象秦方泽,他便指了指丁长林的眼睛说道:“这位施主的眼神和这位领导的眼神颇有几分相近,这是近缘,他们应该不是在一起工作的两个人,却有些相似的眼神时,证明他们前世的缘延续到了今世,再看看他们二人的天庭都是宽广的,只是这位小施主的发丝比这位领导的发丝柔和,鼻梁也比这位领导的要挺一些,他们两个是一种互补、互助的长相。
正如这位领导得到的这本《权经》中所言:“安莫诗,危即行。贵勿吝,败不拘。事变人变也。”
这本书捐献出来有利于这位领导的前途,俗话说盈则满,冯道老人家伺奉了十位君主,而他死后除了这本《权经》存于世,其他的都是破损不堪,证明《权经》的份量太重,这样的份量我们还是不要沾边为好,献给国家,由国来承担这种重,落到你们头上的则是国之情怀,家之安康。
这位小施主我以前虽然有过几面,但是今日第一次和他看面相,这位领导今日也是第一次看面相,如果没有你抽的这道上上签,我也没想到为你们看这一相,老纳有些年头没替人看过面相了,有时候玄机这个东西,很难解释得清白。”
智真大师的话一落,丁长林惊奇地看住了智真大师,他之前商量好的只是让秦方泽献出《权经》,他的话确确实实说了《权经》必须交给国家保管,只是这些话的意思到底指什么,丁长林真的没弄懂。
“智真大师,我,我有些不明白您的意思?您是说省长的这个“副”字会去掉,前途极为广阔,而这本《权经》不易留在身边是这样的吗?
我已经认下秦省长做我的师傅,我们之间是不是前世有师徒之缘?”丁长林看着智真大师如此问着,而秦方泽则在仔细关注丁长林,丁长林的表情不像与智真大师做笼子,而且智真大师解签之际,秦方泽也觉得他不仅与丁长林有缘,与这本《权经》也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情分所在,他是真心想把《权经》纳为己有,不带人在身边,就是这个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