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改天我请客,谢了,乔哥,我走了。”丁长林抱了一个拳,上了乔道能的车,就朝孝麻县奔去。
刚出长乐镇,米思娣的电话就打过来了,丁长林接了电话就说道:“思蓝接到你了吧?”
“思蓝没接我啊,我现在找到了她的宿舍,她不在宿舍里,打她电话不接,丁哥,我好担心。”米思娣急急地说着。
“她对红霞姐说去车站接你的,你给红霞姐打电话,问问她,我这边有事,还在开车。”丁长林把这事还是推给了梁红霞,既然梁红霞说米思蓝情绪好起来了,应该是接叉路也说不定的,他现在只想早点赶到孝麻县,找到文思语的养父母,问清楚文思语到底得了什么病。
米思娣一听丁长林这话,默默地挂掉了电话,他显然对米思蓝的事情不再上心,他的心一定在那个叫思语的姑娘身上,他都承认了那个姑娘是他老婆,可是那姑娘却不承认。
米思娣一边为自己难过,一边又要担心米思蓝,她恨自己有个不争气的妹妹,也恨自己没投胎到一个好人家,否则她和丁长林之间的距离会有这么遥远吗?
都说爱情没有门当户对,可是于米思娣来说,她内心有,她老认为自己配不上丁长林,她吃齐瑶瑶的醋,现在又吃文思语的醋,就算是这样,她也不敢在丁长林面前表现出来,反而是文思语,可以指着丁长林让他滚,而丁长林还是惦记着她,他在开车,都下班了,他敢用公车,一定是要找那个叫思语的姑娘了。
丁长林哪里知道自己淡淡的一句话,会让米思娣有这么多想法,他此时此刻只想问清楚文思语的病,问清楚文思语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妈妈,他和她之间的误解,他不想让文思语带到国外去,如果文思语真得了什么大病的话,他就更不能让文思语误解自己了。
吴清海感觉到了丁长林手上的力量,但是丁长林还是什么都没说,握完他的手后就上了车。
丁长林一上车,吴海清就给梁红霞打电话,梁红霞刚安排人去盯王顺发,一见是吴海清的电话,接了电话就说道:“师傅,王顺发好象有动作了。”
吴海清还是担心丁长林,就问梁红霞:“丁兄弟到底怎么啦?他开车走了,只是他的情绪有些不对。”
梁红霞就把米思蓝的事情大致讲了一下,以为丁长林还是担心米家姐妹,但是丁长林要仿一本《权经》的事情,吴清海不同意,他对梁红霞说:“红霞,我们搞了一辈子的文物研究,明知道王顺发喜欢拿赝品当真品,而且只要是他经手,没有入库的文物都被他私扣了,这些年我和你只能护着博物馆的这些文物,对他经手的文物我们都没证据,明知道老崔在护着他,我们敢怒不敢言。
现在他们要搞事就让他们搞,索性搞大些,让他们彻底暴露出来,对博物馆来说是好事,对你将来当馆长也是好事。
红霞,因为丁兄弟走得太急,我还没来得及对他讲这些,你那头不要盯王顺发,由他们去吧。
至于《权经》这本书,我感觉真品丁兄弟应该知道在哪里,而且他见过,他一直在提这本书肯定是王顺发那本有问题,我们不能仿制假的文物,这个我是不同意的。
等丁兄弟再问你时,你就把我的话告诉他,我见到他,也会找机会给他讲讲,他对文物没有我们对文物有感情,不知道赝品对文物的伤害是很大的,市场到处都是假货充斥,如果我们也加入进去,与王顺发又有什么两样呢?”
吴清海的话一落,梁红霞怔了一下,但还是很开心地说道:“还是师傅敢于坚持原则,我差点还真要去找这种仿古的纸张呢,我也是气不过,明知道王顺发拿的很多文物极有可能是假货,却又无法对证。
丁兄弟要是能把那本假《权经》找出来就好了,只是王顺发送给领导了,就算是假的,领导也会不声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