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长林下楼后,赶紧开着车去了他们订的酒店,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里后,急步朝一楼的餐厅走去。
丁长林的大脑却一幕又一幕全是他和米思娣的一切,越想越让他冲动,他甚至害怕啊,呆会喝了酒后,他要是还这么冲动的话,他一定压不住的,一定会要了米思娣!
磨人啊,丁长林明明知道这个时候,他不能动这个女人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啦,几个女人只有米思娣才能这么肆意地想啥时候逗她,就啥时候逗她。
丁长林正想着,手机响了,他以为是米思娣,拿起来一看是吕铁梅的,吓得丁长林后背全是汗啊,仿佛他和米思娣要滚床单的一幕被吕梅看到了一般!
可是丁长林也不敢不接电话啊,硬着头皮接了电话,努力地压着自己还在温柔草地里滚荡的情绪,尽量平静地说道:“姐,吃了吗?”
“你在长乐镇还是回城里来了?”吕铁梅问道。
“我和成功书记、文治镇长来省里了,我们正准备吃饭呢,我还说等吃了饭再给你汇报我们见秦省长的经过,没想到,姐这么关心我,电话先打过来了。”丁长林急急地解释着。
吕铁梅一听,整个人一怔,没听丁长林说要去省里啊,他怎么突然就去省里了?
“你真和他们一块去省城的?”吕铁梅这话明显不相信丁长林。
丁长林笑了笑,一言没发,挂掉了电话。
丁长林被米思娣这么一搂,整个人不由得抖了一下,明明已经打开了一条缝的门,被他重新关上了。
丁长林此时心如潮海,一浪赛过一浪。
管住自己真的好难,何况是一个他在最低谷时陪伴着他的女人,在那段黑如墨泼般的日子里,是这个女人照亮了他的孤独和寂寞。
丁长林再也压不住自己对这个女人的种种想法了,哪怕前一分钟他还在告诉米思娣,他们不可以出轨,后一分钟,这个女人的不舍,这个女人的种种依恋,激起了丁长林全部的欲望和冲动,他不是圣人!
丁长林反手把米思娣横抱起来,重新走到了床边,想也没想地把米思娣丢在了床上,接着,整个人压了上去。
接着,丁长林的嘴盖在了米思娣的嘴上,如儿时玩过的两块吸铁石一般,紧紧地,密不可透地粘合在一起。
他们如两只冬眠了整个寒冷季节的青蛙,把积攒了一个冬季的力量全部集中在彼此身上,特别是米思娣,她顾不上害怕,爱情的力量会让人胆量暴棚,爱情的力量也能让她忘乎所以。
两个人手慌脚乱地去撕彼此的衣服,米思娣没有经验,怎么也解不开那根皮带,急得她满脸憋得通红,心跳得要飞出来一样,她不敢看丁长林,而丁长林却看着她,故意不帮她,两只手却在她的山峰上拨弄着琴弦,那个如红豆般的小帽帽,在他的手中如老司机一般地把玩着,他觉得又有趣又刺激,这两道闸门他是第一个开启,给了丁长林无比新鲜又而珍惜的感觉。
就在米思娣好不容易解开皮带时,她却愣住了,她第一次见证一个成熟男人的山柱子,一时间慌乱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,丁长林更加觉得米思娣有趣,抓起她的小手,就去摸,刚刚盖上去时,丁长林的手机响了,吓得他和米思娣同时从山柱子上弹跳开来。
丁长林不得不起身去找手机,拿起来一看,是普成功的电话,丁长林做了一个不能说话的动作,这才接了电话,电话一接通,普成功就说道:“兄弟,到哪里来了?”
丁长林急忙说:“不好意思,普哥,堵车,快了,快了,你们要是饿了,就先吃,别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