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开始闹的时候,她手机响了起来,她急忙拿过来一看,然后说道:“我要接一个电话。”
接电话的时候,贺兰婷表情严肃。
挂了电话之后,我问她什么事。
她说:“有一条偷渡的船,翻了,船上有二十多个人,不少的偷渡客和蛇头,死了很多,还在搜救。”
我马上意识到,这是程澄澄那些人干的这事。
我说道:“程澄澄。”
贺兰婷说道:“还没查,没有证据是她做的。”
我说道:“八九不离十。”
其实看起来,即使没有任何证据,我们也知道,是程澄澄干的。
程澄澄这家伙,在监狱里干的每一件事,都是惊天动地,到了外面,更是干得世人震惊。
每一件,都是死刑大罪。
这一次,他们的那条拉着境外偷渡客到我们城市海边准备登陆的时候,因为开船的蛇头操作不当,船身撞在暗礁上,船翻了,偷渡客生存希望渺茫。
贺兰婷起来了,赶紧穿衣服。
我问道:“要我陪你去吗。”
她说不用。
接着,她简单洗漱,马上离开。
她现在有了专职的司机和保镖,我也安心了许多。
翻船事件很快查明,证据都指向了程澄澄手下的某个组织偷渡客的团队出的事,船上的偷渡客先是在境外他们国家岸边登大船,行驶到了我们境内海域的某个小岛屿之后,为减小目标从而不会被海警发现和追捕,他们分批改坐小船行驶两百多海里到达境内岸边登陆。
也就在这些小船中的这个小船,不幸撞礁帆船,船上二十八个人,除了有九个水性好能游到岸边报警之外,其余人,全部死亡,因为那里海水不深,清澈见底,打捞工作当天即完成。
让人不寒而栗的是,问几个蛇头为什么不让他们穿救生衣,蛇头说不舍得花钱买救生衣,况且一般来说也不会出什么事。
万恶的这帮剥人精。
在从这几个蛇头的嘴里,套出了那个小岛的位置,贺兰婷带着警察海警,过去了那岛屿抓人。
不过,那已经是人去楼空了。
只有空荡荡的几个大帐篷,和满地狼藉。
程澄澄不傻,一出事,她马上让人给撤离那个岛屿了,还等着人去抓吗。
好在贺兰婷从这几个蛇头口中,得知了更上级的一些人,向境外x国发了协助。
不过似乎没有什么用,人家那边乱糟糟,他们没空管这些事,如果要想遏止这些,只能端了这个偷渡组织团伙才行。
这一切的罪恶的组织源头,都是一个人,程澄澄。
晚上,贺兰婷坐在沙发上,揉着太阳穴。
她很烦。
我知道。
烦程澄澄的那组织偷渡翻船死了那么多人的事。
不仅是上面有压力下来,贺兰婷和她的父亲也不想自己管辖的地盘上,出这么乱的事。
贺兰婷这些天,我来找她到她宿舍这里,也不算住进了这里,不过,就是她不会不开门,而是让我进来,她虽然嘴上不说,但我知道,她喜欢我来找她,她喜欢和我在一起。
只是我从来没有敢问过要钥匙。
她想给,她自然会给吧。
我问贺兰婷关于偷渡的那些问题,贺兰婷说想要派人过去那里,混进去做偷渡客,从到了公海就开始直接抓人,然后逼着蛇头说出上级,想办法抓上级,层层抓上去。
我说挺好的主意。
实施起来,很难很难。
贺兰婷对我说道:“黑明珠从那里被偷渡的船带出来的,她熟悉那里情况,偷渡客在哪里上船,她应该都知道。”
我说道:“你该不会是想赶着黑明珠去那里假装偷渡客吧。”
贺兰婷说道:“我赶着她去,她就会去吗。她不会。她就算要去,你也不会让。”
我说道:“那太危险了。”
别说什么打入偷渡组织,就是在海上漂泊什么的,也非常的危险,再说了,黑明珠那么漂亮,去了之后,能全身而退?能完璧归赵?
估计是不行的。
在喝到了十点半,我们就一起撤了。
我去找了贺兰婷。
在她的房间里。
我本以为她睡下,不理我了,没想到还是给我开了门。
我自己倒水喝了。
看着她的房间,这小区的她的房子,我说道:“你这里,装修还挺不错。”
本身是统一装修,刷白墙,简单地板砖。
可她自己花钱让人搞装修了,很漂亮。
贺兰婷坐在茶几旁,上面有一些资料,她在看着资料。
那些资料,是起诉书,就是要整死旧监狱长的那些材料。
那可是长长的上百页纸啊。
然后茶几的另一侧,堆满了几十本法律的书,还有那她自己做的一本写的密密麻麻的笔记本。
我问道:“这是做什么,还要亲自做吗。那多累啊。”
这样的事情,也要亲自过手,那的确是太累了吧。
贺兰婷说道:“先别吵我。”
说完,她继续忙着。
我便自己静静的坐着。
一会儿后,贺兰婷合上了这些笔记,揉了揉眼睛。
我问道:“累吗?”
她点了点头。
我说道:“我给你按按。”
她趴在了沙发上。
我则是坐在了她的身上,给她按着。
她懒洋洋的,半闭着眼睛,慵懒至极。
很享受的样子。
我问道:“今天你过去,是不是不高兴了。”
她说什么。
么拉得长长的,极为慵懒性感。
我说道:“我是问你,是不是不高兴了。”
她说道:“是。”
我贴下去,亲了亲她的脸庞,问道:“怎么了,怎么不高兴。”
她用力捏我的腿,说道:“坐下去一看,全是你的情人!我能不气吗。”
原来是在吃醋啊。
我说道:“别生气了,亲爱的,要生,生我孩子吧。”
她一听我这话,更是怒:“孩子!你还跟我说孩子。”
我说道:“好好好,不说这个不说这个,我们说点其他的。我说你每天不要那么累,我会心疼你的啊。”
贺兰婷说道:“你跟那谢丹阳,还有朱丽花,什么关系?”
我说道:“以前嘛,以前就是多多少少有点点暧昧那种。”
贺兰婷问:“那种,是哪种?”
我说道:“那种,那种就是那种嘛。”
问得我开始冒汗了。
贺兰婷说道:“好,随便你。”
我说道:“随便我?什么意思啊。”
她说道:“以前,随便你。”
她没有说后半句。
以前是随便我,现在开始,不能随便我了。
我说道:“我知道,你放心好了。我既然和你在一起,就会专心的和你在一起,不会三心二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