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洗漱后,和她下楼,让人送去要了车,开车回去监狱。
在车子即将到达监狱的时候,朱丽花问我道:“昨晚我真的这么做了?”
她看了看我,然后继续看前方的路。
我说道:“如有一句假话,我愿意受到一辈子不举的惩罚。”
朱丽花说道:“那如果是真的,一定是我喝醉了的。”
我说道:“是吧,喝醉了。我理解。”
朱丽花说道:“这事情不能说出去!”
看来,她也已经知道了,记得起来昨晚她自己真真切切的亲过了我了,对我硬来了。
我说道:“说给谁听啊,谁会喜欢听这样的事情呢?话说,你的吻技,有待提高啊。”
朱丽花说道:“你再说一次。”
她有点生气了。
我说:“那不说呗。”
车子到了监狱里的停车场,停好车的时候,我解开了安全带,然后开了车门,下了车,对着还在车上准备下车的朱丽花说道:“我说,你的吻技有待提高,需不需要我来带你?让我教你怎么亲嘴,怎样呢。”
朱丽花马上的飞速解开安全带,要下车揍我。
我赶紧转身逃了。
回去了办公室,忙了一会儿,电话响了起来。
贺兰婷找我了。
我去了她的办公室见了她。
我叼着烟进去的,她看到我这样,立马叫我灭了烟。
是,她的办公室很清香,不知道喷了多贵的香水。
怎么能容我拿着烟来破坏这香水味。
我灭掉了烟头,说道:“找我何事。”
贺兰婷看都不看我,说道:“有本事,居然就这么杀了新监区长。”
我说道:“是,还好吧。”
我知道瞒不过她的,她能看出来,那是我们的预谋。
贺兰婷说:“杀了人,还不用接受法律的制裁,真够高明的手段。”
我说道:“这也是没办法中逼出来的办法。实际上,是她们自作孽不可活,本来朱丽花防暴队好好的,她们非要去惹防暴队,打防暴队,这就活该了。”
贺兰婷说道:“你以为真的杀了她就完了吗。”
我说道:“要不呢?”
贺兰婷说道:“刀华上去做监区长。”
我说道:“嗯,我知道,然后呢。”
贺兰婷说道:“她还会对付你们。”
我说道:“是的,现在不是一直对峙着吗,你就是要告诉我这些吗。”
贺兰婷说道:“现在她只是代理监区长,还不是真正的是正式总监区长。”
我说道:“我知道啊,然后呢。”
贺兰婷说道:“你可以过去她们监区发展发展。”
贺兰婷的这个提议,当时我和徐男也有想过了,但是我们即使派人过去了,也很难搞定那边,甚至直接让刀华干掉我们了。
而现在,贺兰婷直接说让我过去她们监区发展,让我去新监区发展,让我去捣乱新监区?
帮着朱丽花把她的外套在窗口挂着起来了之后,我走回来到了床边。
朱丽花已经躺在了床上,然后她关掉了灯,只剩下了一个床头灯,然后钻进被子里。
背对着我。
她困了累了醉了。
我马上的去了洗手间,快速洗了澡,裹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。
接着,来到了床边,上了床,钻进了被窝里。
我在被窝里面动着,但是,朱丽花却没有动静啊,是真的已经沉睡了吧。
我裹着浴巾,睡觉很不舒服。
我脱掉了浴巾,只穿着了一条裤衩。
我靠近了朱丽花,然后,像上次一样的,从她身后,把手探过去,放在了她的腰部。
朱丽花却毫无动静。
她真的是睡着了,不然的话,是平时的她,早就推开我,然后一脚踢过来了。
这次,她真的是毫无动静,沉沉睡死。
我的手,伸过去了之后,抱了一会儿,我当然不满足了,就用自己的身体紧贴着她的身体,从背后,紧紧贴着她的臀,真是翘啊,然后,手开始往上,往她胸前隔着衣服,然后她还是没动静,然后我就伸进去衣服里面去。
那感觉,不知道如何形容了。
就在这时候,她突然的转身过来,半睁开着眼睛,着眼神,她嘴里发出了模糊的声音。
我见她醒来了,赶紧的停止了动作。
不过,朱丽花在看着了我一会儿后,突然的,她就抱住了我,就像一个多年没有和男人亲热过的女人,就像一个野兽,狂热的吻了我,她甚至不太会亲吻,咬着我的嘴唇很疼,而且她的牙齿甚至不知道咬哪儿。
对,她就是一个从来没有和男人亲近亲热过的女人,突然的撩起了她几十年的兴致,她彻底的爆发了出来。
她在狂热的亲着我的时候,突然的把我压在了身下,然后亲了下来。
那动作,狂野而又,但还带着粗暴,我被惊吓到了。
而她这疯狂的咬我,让我嘴唇好痛,我一下子兴致全无,急忙的推开了她。
我问道:“你,你还清醒吗。”
她微微点点头。
清醒个屁啊。
真的是喝多了。
原本,如果她睡梦中,我这么动手动脚发展下去,我可能会上了她,可是她突然的那么疯狂,让我感到了一种压力,一种害怕,一种恐惧。
甚至,是一种反感。
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。
她又亲了下来,我急忙的一个翻身,把她压在了身下,然后说道:“朱丽花,你醒醒!你醒醒!”
我不是正人君子,我也想趁人之危,可是她这个样子,让我感到害怕,完全没有了兴致。
朱丽花的双手被我按在了床上,她动不了手了,她看着我,呼吸剧烈的起伏。
在我盯着了她一会儿后,她的呼吸随之慢慢的平静下来。
然后,这时候我放开了她,她一个转身,背对着我。
我从她身上下来,也钻进了被窝里。
不一会儿,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音。
她又睡着了。
刚才的她,是在做梦的时候,被我撩起了兴致,然后才那样子的吧,她肯定不会是清醒的,她是醒过来了,但也是在醉着的时候对我那样子。
真的让我有些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