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摇摇头。
沈月说道:“队长,我看她可能还会真的要报复你,你要小心。”
我说:“我还不至于怕这么个疯子。”
只可惜,我小看了卢草,差点被她整死了,俗语说,弄死大象的不是狮子老虎,而是蚂蚁这种大象看不起的敌人。
我当时只是觉得卢草这种人,也就和黄苓差不多,最多也就直接找人在门口打我一顿,没想到,她的恐惧心和愤怒被康雪利用了,康雪把她激到了杀我不可的境界,然后,卢草开始想办法弄死我。
因为我也没闲着,我本来就是要赶走她的,所以在刚放芦草出去后,我就想着继续要整她了。
别说我心狠歹毒阴险奸诈,本身是卢草先对付我的,而且,我的目的并不是伤害她的身体,而是赶她走,让她离开b监区,否则她就像一颗插在b监区的钉子,是不是就要扎我甚至很可能能扎死我,把她弄走离开b监区,就那么简单罢了。
关禁闭,还不能让她退却,那就来点更吓人的!
卢草在次日晚,和兰芬魏璐等人执勤巡逻时,经过一个监室的门口。
突然,监室的门开了,出来几个女囚,直接把卢草捂嘴拖进了女囚监室里。
而走在前面的兰芬和魏璐,‘根本不知道’发生了什么情况。
其实是知道的,我就是安排好的,让薛明媚吩咐这个监区的女囚,故意在卢草和兰芬魏璐执勤过来的时候,把卢草拖进监室里面。
拖进去了后,也不要打她,直接反锁了监室门就行。
卢草是没有监室的门钥匙的。
卢草被拖进监室后,惊恐的大喊救命。
我已经让兰芬和魏璐假装听不见就是,该怎么巡逻怎么巡逻,别过去那个监室,就让卢草在惊恐中过一夜吧。
卢草在监室里,疯狂喊叫救命,没人来救,喊了一阵子后,她喉咙都沙哑了。不,是本来在禁闭室里喊叫就沙哑了,现在更是沙哑了,直接就喊不出来了。
她只能惊恐的坐在监室门口,隔着铁栏,想出来,无法出来,她害怕的看着监室里的女囚,生怕女囚把她撕碎了。
女囚们也不理她,各自的回去自己床上睡觉了。
卢草不知道这帮人究竟几个意思,就死死的抓着铁栏睁着眼到了天亮。
直到次日,别的人接班了,早上检查女囚起床情况去巡逻时,才把卢草放了出来。
卢草一出来后,马上跑到监区长那里等监区长上班告状去了。
监区长上班后,卢草马上指控是我指使女囚们把她拖进了监室,把她关在了那里一晚。
监区长当即找了我。
我过去后,卢草眼睛通红,巴不得吞了我。
监区长告诉我事情的始末后,问我道:“卢草说是你指使的,你有没有做?”
我说:“监区长,这完全是子虚乌有,我没干过!”
卢草说:“不是你干才怪!魏璐和兰芬都是你的人,她们走在我前面,女囚们出来的时候,她们假装听不到!女囚也都是你安排好的,那个监室的门都没锁上!故意把我拉进去关了一晚,我在那里叫唤,明明魏璐和兰芬都听到,故意假装听不到!”
我说道:“卢草,麻烦你讲话要点证据可以吗,你说我安排女囚这么做的,那你可以去问问女囚,我有没有让她们这么做?你还可以去问问魏璐,找兰芬她们来问,我有没有让她们这么做!”
卢草说道:“你们都串通好的,当然不会承认!”
我说:“卢草,我怀疑根本没这样的事,兴许是你自己不小心把自己关进了里面,你现在却跑来说是我指使别人这么对付你。我和你之间的确有点矛盾,但都是你误会我的。监区长,我真没干过这样事,不信你找女囚和魏璐兰芬来对质。”
监区长找来了兰芬和魏璐,她们两表示当时不知道,走在前面也没听到,而出来后,里面有喊叫声,也没听到了,而且巡逻后,都半夜了,很累,就趴在桌上睡了,真没听到。
下午的时候,黄苓黄队长突然闯入我办公室。
我看着她,问道:“黄队长大驾光临,请问有什么急事吗?”
黄苓问我道:“卢草呢?”
我说道:“卢草,我怎么知道。”
黄苓说道:“卢草今天来上班了,现在却找不到人了!”
我说:“找不到人你找我有什么用?”
黄苓说:“我听有人说,你和卢草有矛盾,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!”
我说:“没哦,哪里什么矛盾,谁说的?我做了什么?话说你找她干嘛?也许她上班累,偷偷跑回家或者躲在哪儿休息也不知道啊。”
黄苓说道:“她是我手下!她没在宿舍,也没出去!她在哪?”
我说:“我真不知道。”
黄苓说:“你别装。”
我说:“我真没装,你说我把她弄去哪?监狱就这么个地方,我们能去的地方就少,我能弄她去哪,再说我为什么要弄她去哪里?”
黄苓说道:“你很阴险,我怀疑你因为和她私人恩怨,把她整死了。”
我说:“黄队长!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讲!你没凭没据的就说我整死她了,你什么居心?”
黄苓说道:“最好她也真的不是你弄出事了,否则有你好受!”
她转身出去,我挥挥手:“黄队长慢走。”
看来,已经开始有人要找卢草了,想关她两三天那也不太可能了。
不过,报警失踪也是四十八小时才算失踪,我不急,我要等过了今晚,明天看情况如何再说。
真该把这招也用到黄苓身上,也关她禁闭室个两天,看她歇斯底里疯狂的样子是多么的难受丑陋。
很快的,上面组织人,到我们监区,查找卢草了。
让整个监区几乎都在上班的人都来找卢草了。
不过,整个监区都翻遍了,估计都没人想到卢草被关在了禁闭室那里。
贺兰婷找了我,我到了她办公室,她对我说道:“你们监区一个女狱警失踪了?”
我说:“不知道。这失踪也是四十八小时才算吧,刚刚不见就算失踪吗?”
贺兰婷说:“康雪闹到了监狱长和我这边来,说怀疑是你把人藏了。有没有这回事?”
我说:“谁知道啊,也许有,也许没有吧。“
她说:“你老实说,是不是你把她怎么样了?”
我说:“是,我偷偷让人把她关禁闭室里面去了,让她阴我,我就让她付出代价!”
贺兰婷骂道:“你不想活了!万一她在里面有个三长两短,死了或疯了,你负得起责任?”
我说道:“哪有那么容易死。再说了,她也没看到是谁把她关进去的,我看她去告谁。”
贺兰婷说道:“万一死了呢?怎么办?”
我说:“没事,她估计是猜到我干的,但她没证据啊。她不会那么容易死的,我一直让人偷偷监视,关她两三天再说,至少也要关到明天吧。不让她受点痛,她不会长记性!”
贺兰婷说:“你给我停止!去把她放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