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吃一惊,妈的这样都能闻出来。
昨晚我是和谢丹阳睡了一夜,谢丹阳身上当然会有香味,而且谢丹阳抱了我一晚上,难不成我身上还带有谢丹阳身上的味道?我到处闻了一下,闻不出来,可是其他女人也没有跟我说过闻到过我身上其他女人的味道啊。
柳智慧可要成神仙了。
“我说我昨晚陪一个女孩睡了一晚,但是我没动她,你信吗?”
“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?”她问。
“我想泡你你信吗?你有没有谈过男朋友啊。”
“我们的谈话该结束了,已经不止半个小时。”
果然不止半个小时了,我站了起来,“好吧,那我也该走了,本来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你的,但这里毕竟不是吃烧烤喝啤酒的地方,而且我打扰你也感到不好意思,谢谢你帮了我。”
“亚当斯密写的国富论说,所有为你提供方便服务的人,并非是出于无私的奉献,情况恰恰相反,他们唯一重视的是为你提供方便的服务后,能够从中得到多少利益与报酬。从人类本能来说,我也惧怕被社会排斥的恐惧,也有社会交往的需求。”她说。
这么厉害的人,还会惧怕社会排斥啊。想起人类本能的其中一个性本能,不知道柳智慧对我有没有哈。
我出门时再次谢她:“谢谢柳老师,我先走了,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
下楼后,却看不到徐男。
徐男去哪里了?还有,马爽如何来到门口偷听我们对话,是支走了徐男吗?
我等了一会儿,徐男还没回来,这些道门的锁都锁上了,要用钥匙和指纹才能开,徐男不来,我出不去啊。
我坐在了楼梯口,看看楼上柳智慧的那扇门。
可怜的女人啊,被关进监狱的漂亮的年轻女人,像是美丽的鸟儿被关进了笼子里,没有了自由,没有了追求,甚至没有了希望。
无论是薛明媚,丁灵,柳智慧,她们在外面,如果把她们比喻为小鸟,那么在大森林里,一定是最受欢迎的鸟儿们。
惜哉痛哉。
我闻了闻我身上衣服,闻了闻肩膀,有吗?其他女人身上的气味?
闻不到啊,难道说,如芝兰之室,久而不闻其香。
或许吧,妈的死谢丹阳,这么挑逗老子,是何居心,她是拉拉没有对我有那种想法,可是我不是同啊,她也不怕我会把持不住将她就地正法。
“柳老师,你就直接说我能怎么做吧。”我求着她说道。
“方法很多,可以利用宗教,或者对她讲述灵异的身边人死了灵魂出现的假事例,甚至可以布置她家人鬼魂存在的环境提示,让她重新相信灵魂存在,也可以通过催眠,让她经历一次死亡体验,但这个对你就很难了。之后你再对她讲述一些抑郁症心理疾病治愈的励志假故事,增加她对生活的信心和勇气。”
我是明白了,但是具体要怎么讲述,怎么布置,我还是不知道如何操作,就问:“具体怎么讲述,怎么布置啊柳老师?”
“我写给你吧,你按照我所写的去做。”
“好啊!你开药方给我最好不过了!”我说。
她拿起纸和笔,我问道:“你这里为什么能有笔和纸啊这些可以用啊。”
监狱里规定不能私人藏匿这类物品,比如笔,生怕对自我或者他人作为伤害工具,纸,别看这小小的纸,听徐男说,这个监狱在九十年代有个女犯,偷偷藏了一堆纸,大半夜的把牢房大楼给点了。
问完了后我又觉得不妥,对于柳智慧这个特殊对待的女犯,纸和笔对她来说,并不是很难得到的东西。
她只是看看我,然后继续写,不回答我的话。
写着写着,她突然靠近我耳边,我一下子不知道她要干嘛,轻轻把头移开,看她也不是含情脉脉啊,怎么突然像要亲我一样?她用手指示意我过去,我头过去了,她轻轻在我耳边说:“门口有人在偷听我们的说话,来了有五六分钟了。是帮你开门的女同事吗?”
我大吃一惊,看了看门,然后轻声对柳智慧说:“不会吧,我也不知道。可能真的是徐男,你怎么知道的?我现在开门看。”
柳智慧又小声说:“既然是偷听,一定不想让我们知道,我假装送客,你虚掩开门看背影,是不是认识的。”
我轻轻走到门口。
柳智慧假装大声说:“张管教,我累了要休息了,再见不送。”
我回头说:“那我走了,柳老师再见!”
门外果然有下楼的脚步声,我马上虚掩开了一点点门缝看下去,艹,是马爽的背影!徐男呢?
马爽下楼梯不见了人影。
我把门轻轻关上,问柳智慧:“你怎么知道有人的?”
“我刚才听到了很轻的蹑走蹑脚上楼的脚步声,一直没听到下去的声音,断定这人在门口偷听我们说话。是谁,认识吗?”
“妈的,认识。是指导员的人,她一直不要我来找你,说你是危险的人,背景深。”
“怕你惹到我,她们全都麻烦,是吧。”
“对,她一直警告我不要靠近你,不能靠近你。不好意思啊柳老师,我自己能力不过关,只好求教于你,然后和指导员说你能帮我对女犯进行心理疾病的分析和治疗,所以她才同意我来的。我经常来,指导员以后也一定知道,我还不如直截了当和她说明白。但我要她不要把你是心理学老师这事说出去,我想,她也不会是多嘴的人吧。不好意思。”我抱歉的对柳智慧道歉。
“说了就说了吧,也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