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接着对太监,说,你也不要宣太医,我很好。
“陛下,要不然早点退朝,有事情我们以后再商议。”御史大人站出来提议。
但直接被我拒绝了,我总感觉自己的时间不多了,越往后拖,我的身体状况可能越差,魂不附体,我根本控制抱住,主一脉的萎缩,让我心力交瘁。我对御史大人说:“我没事,一点小毛病,大家继续商议。”
还有人想询问关心我的身体,我立马出声说:“继续商议。”
他们只好重新商讨这个话题,韩非子对我说:“回禀陛下,陛下说的事情,臣也考虑到了,臣的方法,是往诸侯之地,派一位朝廷的监军过去,一旦有异动,他们就会立即回禀。到时候,我们也可以防患于未然。”
我认真的想了想,想彻底收了他们的兵权也不现实。
虽然韩非子这个注意也不是蛮好,但总好过没有。
事情大概就这样商议好了,我很快就下了命令,并且由韩非子负责这件事情,韩非子很快领命。
今天早朝大概就是商议这件事情,确定后,就退朝。所有的人都往外走去,只有御史大人停住了脚步,我问御史大人是不是有什么事情?
我还没等御史大人开口说话,就抢先说:“大人,如果是我关于我的身体的事情,就不用说了。”
御史大人摇头说不是,而是接着和我说:“陛下,你是不是该去看关老了。”
御史大人的话,像是给我敲了警钟,我拍了下自己的脑袋,说,自己糊涂,怎么忘了这么重大的事情,我说现在就去吧。我喊上御史大人一同前去。
到了天牢,我见到了关老。
我开口就对关老说:“关老,我现在来接你出去。”
关老直接就站了起来说:“老夫真的没看错人,你成功了。”
我对关老说:“这还是要多亏关老的相助,来人啊,把牢房打开。”
狱卒很快上前,就把牢房的门给打开,我对关老说:“关老,我们走吧,有什么事情我们出去说。”
我说完这句话后,关老却忽然笑了声说:“不了,我的命数不久,可能熬不过今晚,就不出去了。”
关老突然这样说,让我和御史大人都很意外。
我问关老说:“怎么了?需要我帮忙吗?”
关老却摇头,面色也变的严肃起来,随后对御史大人说:“你先出去吧,我和他有些话要说。”
御史大人请示了下我,随后就退出了天牢。
我问关老说:“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?”
关老和我说:“是啊,不过不是关于我的事情,而是你。”
我疑惑的看着关老,关老却很快说出了一句让我震惊的话来。
我说完话,情绪上居然有些绷不住,我慌不择路的就往外走去。
肖晚晚在身后对我说:“路上小心。”
我出门看见李牧还坐在院子里,我很快让管家好好招呼李牧,管家应声,说了声好。
我朝着皇宫走去,可能是因为昨晚下过雨,所以早上,空气就特别新鲜,整个皇宫都像是被清洗了一遍,变的特别干净,一路上也遇到不少大臣,但是大臣们都纷纷给我让道。
到了朝堂之上,我看着下方给我下跪的大臣。
我开口说了句:“平身。”,我声音落下后,他们都站了起来,太监熟悉的话语,也在我耳边响起:“诸位大臣,有本请奏,无本退朝。”
太监刚说完,御史大人就往前走了一步,不对,他现在是宰相。
他站出来就说:“启禀陛下,如今朝内基本安定,但是七地诸侯的事情还没解决,齐王还被软禁,没有处理。所以请不喜爱早日下决定。”
我开口问了句:“诸位大人,有什么好的注意吗?”
我话落后,就有人站出来说:“启禀陛下,臣以为,上次的出征,对七地的威胁已经很大,相信他们也知道帝国的威严,以后也不敢行乱,所以臣以为,应该安抚他们,让他们感受到天朝的恩威并济。”
“是啊!七地诸侯当年也为帝国的征伐立下汗马功劳,这些年也都亏他们镇守关外,帝国才能如此平安。”
他们说着话,韩非子忽然站出来说:“启禀陛下,臣以为这样不妥,七地诸侯此次作乱,根本就没有把帝国放在眼里,如果这次不是帝国出征打败了他们,他们可能会让帝国覆灭,如此罪大恶极的罪行,岂能轻易原谅。”
我看着韩非子问说:“那依你之见呢?”
韩非子倒是很直接,开口掷地有声的说:“回禀陛下,臣以为,应当废除七地诸侯,该诸侯封地为郡,以来管辖。”
我有些疑惑的看了眼韩非子,之前我的确也有这样的想法,但是我只和白起说过,白起肯定不会泄露消息的。
韩非子说完后,还没等我表态,立即就有人站出来反对。
“韩大人,你这是要故意挑起争端吗?七地诸侯这次虽然失败了,但是实力也都还在,要是打起来,绝对是劳民伤财。”
“是啊!要是七地诸侯狗急跳墙,帝国是要耗费巨大的精力去对抗。”
“韩大人,你到底何居心,非要挑起争端,你才罢休。”
韩非子却丝毫没有退让,开口就说:“本官敢说这话,自然有计策。”
“你说是什么计策?”
韩非子开口说:“如今七地诸侯,犯了滔天的罪行,加上七地诸侯最强的齐王都已经被限制在帝国境内,他们肯定是人心惶惶的,陛下,你此时大可以,恩威并济,先是以利益诱惑,下一道圣旨说,只要愿意改诸侯之地为郡守的,让他们保持原有的权利,只是名称变了。”
韩非子说到这,立马就哟润反驳韩非子说:“韩大人,你这样做,不是等于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啊。”
这话落下后,顿时整个朝堂都哄堂大笑,都在看韩非子笑话,但韩非子却仍旧面不改色,等他们笑完后,才缓缓的开口说:“本官还没说完,不知道诸位大人,笑什么。”
“韩大人,本官原本想,陛下让你从一介平民百姓升官到现在的本事,以为你有多高的本事,没想到还是草包一个。”
这家伙,说这话,我就不高兴了,这不是说我没眼光吗?我盯了他看眼,他很快会意,作为臣子的,察言观色可以说是最基础的,他噤若寒蝉的收回自己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