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87:林安之莫冰再遇,彪悍如苏倾

暗黑系暖婚 顾南西 4187 字 9个月前

他生无可恋:“老子在她面前脱裤子了!”

许霄:“……”

突然,平地一声吼:“张云光,你他妈的瞎说什么呢!”

靠,她走路怎么没声啊,这下好了,‘三小生’到齐了,哦,还有一个,去年才刚跻身流量小生的徐青久。

苏倾刚才那河东狮吼的本事说没就没了,怂唧唧地看着徐青久:“……额,你听我解释。”

徐青久不看她,拿眼扫张云光,上上下下,最后目光落在他裤裆。

张云光:“……”

苏倾的求生欲顿时爆表了:“我发誓,我什么也没看到,他剩了一条内裤的。”

徐青久脸更黑了。

张云光的脸五颜六色。

苏倾竖起三根手指:“真的,完全没看头。”她发誓,“他下面一马平川!”

张云光:“……”

丫的,内裤那么紧,平川你妹啊平川!分明是雄伟壮观!

如果苏倾还是个男人他还可以揍她,可特么她摇身一变变成了女人!张云光牙都咬碎了,和着血吞了,感觉快要心梗了,手痒,很想打人。

好在,徐青久把苏倾拖走了。

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,亲一顿再说,这心头火还没消,又有人来扇一把风。

“苏倾……”

这娇滴滴的哭腔,苏倾头皮发麻了,

乔清浅楚楚可怜地含着泪,看了看徐青久放在苏倾腰上的手,又看了看苏倾被亲得娇艳的唇,很受伤的表情:“你真的是女人吗?”

苏倾硬着头皮对上那梨花带雨的眼:“是啊,货真价实。”

乔清浅咬咬唇,眼泪将掉不掉:“我能摸摸吗?”她盯着苏倾的胸,“我不相信。”

“……”

苏倾囧,徐青久冷不丁地回:“不能。”他把苏倾挡在后面,拉着一张俊脸,“我摸过了,可以直接告诉你结果,她就是女人,如假包换。”

乔清浅快哭了,红着眼瞪苏倾:“你、你好过分,你欺骗我的感情。”

这语气,这神色,活像被负心汉抛弃了小娘子。

苏倾摸摸鼻子,很无可奈何:“抱歉,虽然我没有欺骗你的感情,不过,还是很抱歉。”

毕竟,是她隐瞒性别在先,让人家一个单纯的小姑娘失足,误入了歧途。

乔清浅哭得更楚楚可怜了,一副忠贞不渝的表情:“就算,就算你是女人,我也、也——”

也怎么样?

不是吧,口味这么重?向来荤素不忌的苏倾被惊呆了,徐青久出声打断:“她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。”

乔清浅想也没想:“为什么?”

徐青久面不改色:“因为你不能给她生孩子。”他抬了抬下巴,挑衅的眼神,“苏倾是独女,还要传宗接代的,你们在一起会断了苏家的香火的,不合适。”

乔清浅:“……”

这都是她曾经说过的话,所以说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出来混都是要还的。

真是一场重头戏啊。

等小姑娘哭着跑走了,徐青久就把苏倾按在墙壁上亲,亲着亲着就上手了,这里是酒店后面,没什么人,光线也暗,谈墨宝瞧不真切,试图上前去观摩观摩,不慎踩到石头,咯噔一声,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突然回头。

谈墨宝尴尬地摸了摸耳朵:“你们继续,继续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说完一溜烟跑了,左顾右盼地去找姜九笙。

------题外话------

卡文卡成了翔……

慈善拍卖在秦氏酒店后面的露天花园里举行,场地很大,有大片的绿色草坪,罗马柱环绕,以香槟玫瑰间隔,摆放了十几张欧式酒桌,红酒杯垒成了山峦状,淡淡酒香混着花香,随着风弥漫。

今夜的月亮格外的圆,漫天星辰绕着白月光,煜煜生辉。

音乐喷泉相隔,纸醉金迷抛在远处,这里倒静得格格不入,高跟鞋的声音越发进了,林安之抬头。

是位年轻漂亮的女士,穿着昂贵却简单大方的裙子,微笑着问:“你怎么一个人在这?”

声音很温柔,不刻意,也很得体。

林安之只是看着,没有接话,目光疏离又冷漠。

那位女士有些窘迫,稍加解释:“不记得我了吗?上个月我在你那里办了一笔业务。”

他有印象了。

韩式建材的千金,在银行一次存入了三个亿,是他亲自办理的,女人的名字他不记得了,只道:“韩小姐。”

点头问候,礼貌却有距离,他没有攀谈的意思。

韩路丹也不介意,只是笑了笑:“林总还记得我,是我的荣幸。”

林安之没有接话,坐在喷泉旁的石板上,修长的腿随意地伸着,端起酒杯,一口接一口地,自顾喝着。

她看了看稍稍落灰的石板,拂了裙,坐下:“怎么一个人喝酒?”

他抬了眸,目色薄凉,眼底的影子似有若无,便那样无波无澜地瞧着她:“你对我感兴趣?”

韩路丹愣了一下,没想到他竟这样直白地戳穿,脸上不免有几分赧意,稍稍红了脸,失笑:“被你看出来了。”

她大大方方的,也不遮掩了。她只见过他一次,便将他那双总是苍凉又冷漠的眼记上了心头。

林安之举杯,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然后放下了杯子,起身:“女人的青春很宝贵,不要浪费了。”

他分明看着她,只是眼睛里依旧没有影子,像一潭死寂的水。

他转身,离开。

她站在身后,问:“你有爱人是吗?”

他没有回头:“嗯。”

她默了一下:“祝你们幸福。”

一定是很爱的人吧,把他的心都掏空了,连眼里都没有了神。

她站在音乐喷泉旁,看着他漫不经心地走进了喧嚣场里,然后站定,不知道在看什么,失魂落魄了很久,他唤了一个侍应,说了什么,片刻后,侍应回来,给了他一个四方的小盒子,不知里面装了什么。

她不由自主地跟上去,看见他走向了一个女人,然后,站在那个女人面前,手里捏着那个盒子,放在身后,手指不安地收紧了几分。

他说:“好久不见。”

语气极力平静,还是带了轻颤。

莫冰站在罗马柱前,身后陈列了大片大片的香槟玫瑰,耳边有风声,还有不远处热闹的喧哗,她听不见自己的声音,张张嘴,喉咙发紧,说:“好久不见。”

然后沉默着。

过了许久,林安之先开了口:“叔叔和宁姨过得好吗?”

像是旧友,平常又随意的问候。

莫冰颔首,眼里很平静:“嗯,他们都很好,我爸已经可以上班,伤都养好了,只是下雨天会有点疼,其他已经没有大碍了。”

他走近了一些,似要望进她眼睛里:“你呢?”

她不假思索:“我也很好。”扯了扯嘴角,想笑,却发现笑不出来。

“莫冰。”

“嗯。”

林安之突然抿唇不语,很久才张嘴,风忽然吹来,她的裙摆动了,他眼红了:“我不好,一点也不好。”

每天都像要死了,可每天却还在活着。

行尸走肉一样。

她没有说话,眼里影影绰绰,全乱了。

周遭的喧嚣一直不停,充斥在耳里,横冲直撞,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大片妖娆的香槟玫瑰前,安静得格格不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