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63:秦家本宅风云再起(福利已发)

暗黑系暖婚 顾南西 6103 字 9个月前

秦霄周冷着眼:“我以前是怎样?”

“以前的话,”华少看了看手表,“这个点,你肯定在女人床上。”

“……”

我艹!

秦霄周在心里骂粗,很烦躁,可就是不知道烦躁个毛,所以更烦躁了。

华少还不知收敛,变本加厉地逞嘴上功夫:“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老四了,那些一起吃喝玩乐搓麻将睡女人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。”

秦霄周一脚踢过去:“滚滚滚,一肚子黄水,恶心谁!”

华少抱着屁股躲:“艹,你别以为你素了几天就可以跟我装纯情,以前你睡我女人时的嘴脸,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。”

还别说,素了一阵子的秦老四养得白嫩了不少,脱了那副纵欲过度的皮相,更像个小白脸了。

秦霄周二郎腿一翘,表情非常欠揍:“不用忘记,改天我再给你巩固巩固。”

华少也不气,笑着又凑上去:“这才是你嘛,嘴脸够恶心人。”他坐下,装了几分正儿八经,过来人的口吻,“老四啊,你是真看上那个桃花劫了,还是贪新鲜玩玩?”

秦霄周一听桃花劫就炸毛:“我什么时候什么看上她了?你哪只眼睛看到了?”

“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,还有两只耳朵。”华少咧嘴笑,一脸不怀好意的流气,“上次我送你的那个妞,她回来跟我说,你跟她做的时候,嘴里还喊——”

秦霄周一巴掌糊他脸上了:“你他妈闭嘴,有完没完,再胡说我搞死你!”

“……”

得,看这嘴脸,还死不承认。

秦小四呀秦小四,好好的纨绔就这么作践掉了,诶,总归是兄弟,华少哪能不帮,把手机掏出来:“我给你看个人。”把照片划出来,递过去,“你看像不像你那个桃花劫?”

反正他一眼瞧过去,觉得可以以假乱真了。

秦霄周神色果然变了:“她是谁?”

“电影学院的学生,还没出道,今年才二十。”啧啧啧,华少瞅着手机里的照片,“这脸,没整过,简直是照着姜九笙长的,太像了,想不想玩玩,我可以给你弄来——”

没听完,秦霄周把手机一扔:“像个屁!”

“……”

哪里不像了,跟双胞胎似的好吗?

秦霄周表情很嫌弃:“笑起来就像个婊。子。”

“……”

人家哪里得罪你了!说婊。子就过分啊。

“恶心人!”秦霄周甩了脸色走了。

华少:“……”我艹!

云氏刚好过来,就见自家那个混账浪里浪荡地往外走,喊他:“你去哪?”

秦霄周插兜,一副玩世不恭的纨绔相:“透气。”

云氏看不惯他,冤家似的,没好气:“透什么气,马上就要切蛋糕了,你还得去给你父亲敬酒。”

“那么多人,少我一杯酒他又不知道。”说完,他扭头就去浪了。

云氏喊:“你给我回来!”

秦霄周走没影了。

云氏:“……”她这辈子最造孽的两件事,跟给了秦行,生了秦四,摊上了一老一小两个混蛋。

这时,烟花破空炸开,漫天火光,亮如白昼,耳边全是烟火炸裂的声音,整个秦家宅院里,光影通明。

足足近十分钟,花光与响声才停歇。

方安静下来,不知是谁,惊呼了一声:“那里怎么有火光?”

那火光带着浓烟,不是烟花,是熊熊大火。

有宾客问道:“那是哪里?”

“秦家的小楼。”有人惊道,“着火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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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年,你们对我做什么了,福利越写越羞耻了,哎哟喂,我的节操啊!

【枕上栾爷之婚色枭枭】新笺

人人说栾城碰不得,重度洁癖者,能将碰过他的手打断丢到皇溪区的街道。

米白说,这人有病,有病治病,而她,是能逼疯病人的刽子手。

促使栾城得病的源头,栾城这个温柔的母亲,一步步亲手将自己的儿子推向深渊。

栾家夫人说:“栾城的身边,不是你这种市井女孩可以相伴的。”

米白一笑:“巧了,栾城的母亲,也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当。”

这样市井的女孩怎么了?

照样护暖了栾城早已千疮百孔冰寒的心。

她说:只要有我在的一天,就不会让人伤害你。

敞开瘦弱的臂膀,护着他不受任何伤害。

他嘴角轻扬,笑了:你的坏话,只有我能说,别人说不得。

这会儿,夕阳西落,余晖染红了远处的半边天。秦家主宅前,早早搬出了罗马柱,上面摆放了琉璃灯,觥筹交错,酒香弥漫。

宾客陆陆续续到场,秦家的几位夫人与少爷都在待客,好不热闹。

傅冬青由下人领着进了露天花园,傅夫人薛氏见她过来,立马上前,拧着眉问她:“冬青,你怎么才来?”

她解释:“刚刚走岔路了,迷了一段路,这才来晚了。”她抬头,瞧见了薛氏身后的妇人,微微一笑,颔首问候,“秦夫人好。”

章氏穿着丝绣的高领礼服,头戴珠宝,气质十分贵气,笑得得体:“原来傅小姐是中南傅家人啊,我经常在电视里看到你,没想到真人更漂亮。”

傅冬青的身份在娱乐圈并没有公开,章氏自然也不知道这位电视上的收视女王竟出自中南的富商家。

傅冬青只是落落大方地笑着,不卑不亢,看得出来家教很好。

薛夫人自然是高兴,嘴上谦虚:“秦夫人谬赞了,这丫头好好的设计师不当,偏要跑去演戏,让人看笑话了。”

章氏嘴角噙笑,客套又不失礼貌:“傅夫人说的哪里话,演员这个行业可不同于几十年前的戏子,现在那是正当又光鲜的工作。”话里有几分抑扬顿挫的强调,她转头,看向身后的人,“二夫人觉得呢?”

拐着弯骂她戏子呢。

云氏穿着一身旗袍,盘着发,身段很是窈窕,比起章氏相貌年轻许多,笑起来风情万种:“大夫人说的是,现在的女人啊,要是没个自己的事业,天天插花品茶,那还不如买个花瓶摆着,至少还赏心悦目。”

章氏顿时面如土色。

你来我往,不分上下,秦家这两位夫人啊!再看三夫人,陪在秦行身边,与一群商业大鳄谈笑风生。

央视的主播,自然不是浪得虚名,穿一身漂亮的西装礼服,干练又不失风情,怪不得独得秦行欢心。

应酬间,秦行低声问身边人:“时瑾呢?”

苏伏挽着他:“还在后院的小楼。”

“都什么时候了,他怎么还不过来。”这种场合时瑾都不放在心上,秦行不免动怒,脸色阴沉,“他可是秦家的当家,客人都到了,他还不露面,像什么样子。”

苏伏低声安抚:“已经让人去请了。”

秦行哼了一声,压下心头不满,继续与前来道贺的人寒暄。

喷泉那头,人少些,温诗好路过,见一抹熟悉的身影,脚下一顿,脸色瞬间垮了:“你为什么会在这?”

冤家路窄,正是陈易桥。

陈易桥今天穿得很隆重,一身高定礼服,首饰华美,一看便价格不菲。

温诗好心里鄙夷,好个攀龙附凤的女人。

“二哥没告诉你?”陈易桥眼里带了明显的得意与挑衅,“我是他的秘书。”

这个狐狸精!

温诗好仰了仰下巴,面露不屑地斜睨:“今天商业聚会,也是家宴,你一个小小的秘书,谁准你来秦家本宅了?”

语气,是明显的质问,毫不掩饰她身为女主人的优越感。

陈易桥从容淡定得很:“二哥带我来的。”

温诗好一听,恼火了:“他带你来做什么?”就算她再怎么不喜欢秦二,那也是她的丈夫,怎容得别人觊觎。

“你大着肚子,不能喝酒,我当然是来陪他应酬的。”

陈易桥的话里,有显而易见的炫耀。

温诗好冷哼,轻蔑地看着她,毫不客气地冷嘲热讽,全是鄙夷:“陈易桥,你可真贱,好好的人不做,非要当狐狸精。”

她笑,一点也不生气,洋洋得意:“当狐狸精也是要有资本的,我谢谢你的夸奖。”

“你——”

温诗好气得语塞,抬起手就往那张她恨不得撕碎的脸上招呼。

陈易桥往后一躲,一把拽住了,然后嫌恶地甩开:“少在我面前端架子,你温家已经败了,你也不过是个倒贴货,除了你肚子里那块肉,你算什么东西,还有,”她往前一步,压着声音,冷笑讥讽,“是我先跟二哥在一起的,你才是插足的人,你才是小三,少给我装受害人的嘴脸。”

温诗好气得火冒三丈,再度抬起了手,巴掌还没落下,便让陈易桥截住了手腕,然后她反手就回了一巴掌。

温诗好被打得懵了一下,头偏向一边,她愣愣地摸了摸脸:“你敢打我?”

陈易桥哼了哼:“打你怎么了?我不仅敢打你,我连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敢打,你信不信?”

温诗好生来富贵命,哪里受得这样的羞辱,气得眼眶通红,死死瞪着陈易桥,欲上前撕了她。

秦明立刚好过来:“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?”

陈易桥表情一收,脸上恢复了平日的娇俏:“没什么,和温姐姐随便聊聊。”

温姐姐?

温诗好攥紧了拳头,手都在发抖。

秦明立显然不关心女人之间的事情,看向陈易桥:“你先去前厅帮我招待一下。”

“好。”

陈易桥朝温诗好扔了一个寻衅的眼神,便姿态婀娜地离开了,一副胜利者的姿态。

温诗好气极,怒瞪着那个背,恨不得戳个洞:“你听没听见她叫我什么?”抬头,质问的眼神,“她叫我温姐姐?”

秦明立不冷不热:“听到了。”

温诗好受不了他这个若无其事的态度,火了:“她这是在以你的女人自居!”

他睨了她一眼,理所当然的口吻:“有什么问题?”

“有什么问题?”温诗好怒极反笑,“秦明立,你醒醒,现在不是一夫多妻的古代,我才是你的妻子,你结婚证上的名字是我,不是那个贱人!”

秦明立看着她,像看笑话似的:“你以为我父亲的结婚证上,配偶的名字是我母亲吗?”见她一脸匪夷所思的怒容,秦明立只觉得烦不胜烦,“搞清楚你嫁的是什么家庭,以后不要拿这种事来烦我。”

就是这样的人,娶了她温家女,还妄图尽享齐人之福,像他那个女人遍地的父亲一样。

真恶心。

温诗好突然又想到了时瑾,想到那人一身风骨与清贵,便更觉得眼前之人面目可憎,她冷嗤,嘲讽:“时瑾也只有姜九笙,他做得到,你怎么就做不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