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川也深感意外。
之前他怀疑过很多人,但独独没有怀疑过陈庆元——深得魏家信任的职业经理人。
用魏傅的话来说,陈庆元从二十岁开始就已经为魏家效力,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年时间。这样的人对于魏家可谓绝对的忠心,可现在居然谋划着对付纪筱竹。
没有动机,也没有理由。
宁川打量着陈庆元,摇头说道:说实话,我也没想过会是你。
林泰,让你的人散开吧。
一个陈庆元罢了,没有必要兴师动众。
魏傅眼神复杂,深深看了眼陈庆元后走进包厢坐下,陈经理,坐下来喝一杯酒吧。我们好好将这件事情,说个清楚。
陈庆元自知无处可逃,也只能够硬着头皮坐下。
他在魏家干了二十多年,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?因此,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神色,就像是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样。
宁川也入座。
打狗得看主人,陈庆元是魏家的人,所以宁川打算让魏傅来处理。
魏傅亲自给陈庆元倒了杯酒,陈庆元一饮而尽,然后说道:魏少,我不知道你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,能够详实告知呢?
陈经理,到了现在还有必要伪装么?魏傅对陈庆元深感失望。
陈庆元脸皮很厚,微笑道:魏少,我为魏家勤勤恳恳工作了二十余年,难道就不值得您信任么?您为何执着于相信外人,而不愿意相信我这个自己人?
魏傅脸色不大好看,陈庆元这番话相当于道德绑架。
随即。
陈庆元又看向卢定发,含笑道:你们不会信了这个人的一面之词吧?他就是个放高利贷的,本就是混迹于灰色地带的小喽啰,说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度?
卢定发恼怒不已,指着陈庆元骂道:就是你指使我这么做的,你别想着抵赖!
幼稚。陈庆元嘴里吐出两个字。
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指使你这么做的,那我问你有什么证据?别含血喷人行么,小心我告你诽谤。还有,我今天来酒店是打算和一个客户会晤的,只是记错了地点,误入这个包厢而已。魏少,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准确告诉你客户在哪个包厢,以及客户的名字与背景。
陈庆元自信满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