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又叹了一口气:“五叔,听我一句劝……”
“给我闭嘴,你有什么资格叫喊我五叔!今天我要清理门户!”
说着,聂五谷手中寒光一闪,一把匕首直接朝着陈又的胸口刺了过来。
陈又站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
一道寒光闪过。
“啊!”
发出惨叫的是聂五谷。
他握着匕首的右手,从手腕处被利落的斩下。
其他聂家人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:聂五谷可是现在聂家最强的人,居然就这么被废了右手?
聂家的人看着出手的王后,一时间居然没认出她的身份。
王后这些年高高在上,聂家残部根本不敢有任何找她报仇的念头,王后的样子在他们脑海中已经模糊了。
“好一个清理门户。”
王后冷冷的看着扫视了一眼聂五谷为首的聂家残部:“主要的人全部都来了,今天我就来清理门户!”
陈又无奈的说道:“五叔,刚才我还想给你一个机会,让你带着聂家残部离开苏杭这是非之地,没想到你二话不说就想要我的命?”
陈又本来有心要给这些聂家残部留一条生路,只可惜聂五谷自己把自己逼上了绝路。
陈又察觉到,王后杀心已起。
“你是聂影舞?”
聂五谷终于认出了王后的身份,一脸惊恐的说道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王后淡淡的说道:“我当然是来清理门户的!”
“你敢!这里可是养心居,是陈家的地盘……”聂五谷大声说道,希望能够用陈家的名头镇住聂影舞。
王后一脸不屑的说道:“别说只是养心居,就算你躲到陈天信身边,我杀心已起,谁都保不住你!”
说着,王后朝着聂五谷走过去。
聂家的其他残部站在原地,一动不动……完全被王后给震慑,连一拥而上的胆气都没有。
“住手!”
就在这个时候,一个中年男子快步朝着这边走过来。
“陈光,快救我!”聂五谷见到救星一般大喊。
陈又对齐三千说道:“陈光,在陈家支脉中算是有身份的,和聂家走的很近。”
“聂影舞,你好大的胆子!”
陈光走过来,挡在聂五谷身前:“不仅不请自来,居然还敢养心居重伤我陈家的客人,你是不将我陈家放在眼中吗?”
王后淡淡的说道:“不是重伤,我只是想杀人而已。”
“你敢,有我在,你动聂家的人一根毫毛……”
“唰!”
这陈光话还没有说完,王后直接将自己手中的匕首甩出。
陈光只觉得眼前一道寒光闪过,侧脸有一股温柔……
这匕首划破陈光的侧脸,然后没入聂五谷的咽喉,只留下刀柄!
王后看着聂五谷的尸体:“我说了,我杀心已起,陈天信都保不住你,更何况一个陈家的支脉?”
和陈家密谈之后,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。
陈家一直都没有表态,估计陈栋一直还没法下定决心。
杜家也是风平浪静,似乎对王后和陈家接触的事情完全一无所知。
王后似乎完全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。这段日子,她一直都以李双双的身份在苏杭大学讲课。晚上就去搂着苏星月睡觉。
这让齐三千感觉自己的老婆好像被恶霸给霸占了一样。
齐三千实在有些受不了了,好几次旁敲侧击,想要让这疯丫头搬出去住。
但这疯丫头就是一副死赖着不走的态度。
齐三千都想要摆明车马,强行将这疯丫头给赶出去……但这别墅是苏星月的啊,齐三千名不正言不顺的。
无奈之下,齐三千只能让苏星月出面……但这段日子苏星月天天和王后睡在一起,她居然都已经有些习惯了。
“这个……小舞刚来苏杭,也没什么地方去,就让她睡这边吧。”
苏星月对齐三千说道:“你不是说她体内的紫色纹身的力量,对我压制玄阴之气有好处吗?”
“她的紫金色纹身还不是起源于我?你和我睡,好处更多!”
齐三千都有些抓狂了:“还有,你说的这小舞,是谁?”
齐三千忽然觉得,自己头顶上有些绿油油的了。
这疯丫头之前说要开后宫,齐三千忽然觉得,她这是要给自己开后宫吧?
还好这段时间,苏河因为王后的原因,很少往别墅这边跑,否则被他知道自己和两个美女同居一个屋檐,却只能窝在书房,面子往哪搁?
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,距离江湖大会越来越接近。越来越多的江湖高手汇聚到苏杭。
苏星月外出的时候,王后特意吩咐林霄,杨钰和程龙全程都跟着充当保镖。
林霄和杨钰两人经过程龙半年的地狱修行,肉身已经能够勉强承受金色纹身一般的力量。
但不管是陈家还是杜家,依旧显得十分的安静,完全没有任何行动。
这反而让人觉得有些诡异。
在江湖大会之前,春节先到来了。
除夕夜,西子别墅。
齐三千,苏星月,王后,还有苏河四人在吃年夜饭。
饭桌上,苏星月和王后两人一左一右的坐在齐三千的两边,气氛说不出的诡异,但又有种古怪的和谐。
毕竟这三人已经在同个屋檐下住了一个多月,已经有了一套相处模式。
倒是苏河坐在这三人的对面,显得十分的尴尬。
尤其是王后也在场,苏河完全不敢造次。
年夜饭吃了一半,忽然门铃响起。
喝的有些醉醺醺的陈又忽然到来。
“胖子,你怎么来了?”苏河见到这个室友,又惊又喜!
有陈又在,自己终于有个说话的对象了啊!
王后笑着对陈又说道:“陈家的年夜饭不会那么早就结束了吧?”
陈又说道:“我是半途偷跑出来的。”
能够去陈家吃年夜饭的,都是陈家的直系或者亲信。陈老爷子今年特意叫上陈又,将陈家主要的人都介绍给陈又。
这也相当于表明陈又以后在陈家的地位,比起陈卓这个长孙,也低不到哪里去。
但陈又实在不适应这种场面,年夜饭吃了一半就偷偷跑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