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着道士从行囊总掏出一把朱砂,不管别人的目光自顾自在地上画了起来。
画了一半,又从行囊中取出一个罗盘,抓了一把石灰在地上划出一个长方形。
“干什么啊这是?”
“不清楚!”
“谁请来的道士?”
众人议论纷纷。
路过买菜的人纷纷停下张望。
就在众人奇怪的时候,李林又取出一把洋镐。食指蘸上朱砂在洋镐把上花了半天。
叮叮当。
两分钟之后,李林摇起铃铛绕着长方形念转圈的同时叨着当地听不懂的经文。
“做法事么?”
“为什么会在这里做?”
好奇者虽众,然而没有一人上前打扰。
这要是搁在北方,早都被人打断并且将李林踢了出去。
倒不是南方比北方人宽容或胆小怕事,而是南方对于法事有着天然尊重。就算不迷信的年轻人,也都习惯了。做法事的做到了路上更是常见。
不仅周围买菜的人避开李林,就连路过的城管也都看一眼急忙避开。
距离此地两千米外,一处写字楼中。
“章总,今年咱们公司的又亏了两百万。”
会计拿着手里的报表说道。
在会计对面坐着一头白发的老人,老人满脸威严,听完会计的话后默不作声点了点头。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好半晌,老人叹口气道。
“章总,其他公司都将工厂搬到了南越与东南亚,我们为何不搬?咱们毕竟是做代工厂的,劳动成本增高之后我们没有利润了。这两年,你还投资其他地方工厂。”
会计埋怨道。
也就是他,换做其他人都不敢这样质疑眼前这威严老人。
作为章士凯的心腹,他有这样的胆量说这样的话。
“这里毕竟是我的故乡,我不在这里投资发展,能去哪里?”
章士凯低沉着嗓音道。
“我明白,您也要为公子他们考虑啊,他们要是没了资产日后怎么生活?”
“就他们那群忘记祖宗的混球,我把资产留给他们让他们对抗大陆?”
章士凯一拍桌子道。
“呃……这!”
会计一时噎住了话语。
章士凯家里的情况他都清楚。